这么想着,心里更是悲愤异常,因此他咬牙切齿的对诺晨说道:“你休想,我连你都没打算放过,何况还是他。”
诺晨绝望的闭上眼睛,杨建宏对手下的人说道:“把这个人,给我送到我的办公室去,记得,不能伤了他,更不能让他跑了,不然,你们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医生走后,杨建宏坐在床边,看着眼神空洞的诺晨,问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很难原谅你,我知道你无所谓我原不原谅,不过,我要说的是,倘若我不原谅你的话,你会死的很惨。”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
诺晨突然就很想笑,果真猜的没错,他自始至终都不相信,自己早已爱上了他,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要跟他说这些话吗?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诺晨觉得,感情真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复杂到即使是请世界著名的哲学大师来,也不能解答。
所以,诺晨就笑了,笑的花枝招展,整个身子都跟着抖动起来。
杨建宏也因为他的这个笑,整个面孔变得极度恐怖和吓人。
他极力忍耐着,活了三十多岁,从未像现在这样的忍耐,他心中所有的一切,柔情和愤怒,愉悦和绝望,全部都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这个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的人。
这样看来,真像是一场笑话,不对,应该说是像一场三流美剧,还是特无聊烂大街的那种。
诺晨不知何时停住了笑,笑声停住后,将自己被包住的左手举了起来,呆呆的看着他,半天都不做声。
窗外月光倾泻,柔和的打在诺晨的脸上,满脸的落寞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