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镇子的边缘天色就放晴了,太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几人的身上,虽然天空中还在淅淅沥沥的飘着雨点,可是雨后的彩虹已经挂在了天边。
宽阔的草地上的嫩青挂着露珠争相抬头,远处小镇炊烟升起,地面上还留有一些薄雾,一幅令人心怡的美景,悄然跃入眼帘。
雷鸣一马当先进了镇子,小镇不大,狭窄的青石板路上长满了苔藓,农家的茅草房屋因为建成的年成太久,好些人家的房顶上都长满了野草。
雨停后街上已经有了行人,原本清静的美景中忽然传来一阵吵闹,打破了小镇的宁静,也在沉浸在优雅中的常飞虎心上敲击了一下。
刚刚好起来的心情立刻有烦恼起来,不由恼怒地说道:“什么人这么不知趣,搅扰了如此美景,坏了清雅的心情?”
纳澜难得有个讨好师傅的机会,马上说道,“徒弟去看看!”
他还没走出去两步,就看到一家挂着酒幌的房屋中出来一个满脸横肉,腾蛇纹绕着颧骨倒长的汉子,抬起一脚踢向追出来讨要酒钱的酒馆老板。
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老子吃你的肉喝你的酒是看得起你,什么时候给过钱?”
老板惨叫一声跌进屋里,那汉子抬脚迈步上了酒馆旁的一辆一匹马拉的车,扬手,啪,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鞭,驾着马拉车,横冲直撞的上了青石板小路。
那家伙也不怕颠簸,不停的催马疯狂的向着几人这个方向冲来,路让有几个行人躲闪不及,被橦的倒飞出去,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常飞虎立刻怒火上冲,南离和雷鸣嘿嘿一笑,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本来就有一股火气在心里作怪的常飞虎,正愁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就有人送上门来让他出气了,还真是雪中送炭呢!
常飞虎从马上腾身过去,飞起一脚正踢在车辕上。
咔嚓,扑通,整辆车都被踢飞起来,直直的掉落到了酒馆门口,成了一堆碎木板,掉落地面的马匹受了惊吓,抬起前蹄,灰溜溜一声名叫就要狂奔。
南离速度奇快,贴着地面飘过去一把抓住缰绳,硬是没让马移动分毫,那个倒霉的汉子被摔的不轻,挣扎着站起来还非常蛮横的骂道:“是那个孙子当爷爷的路?”
他口出狂言道:“告诉你们,我爸是朱偸,你们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南离向一个路人问道:“朱偸是什么人?”
路人似乎有些忌惮那人,向后退了一步躲在酒馆的门框后说道:“他叫朱魋,是镇长的儿子,朱偸就是我们延水镇的镇长,这对父子欺男霸女惯了,家里还私设水牢,从来没人敢惹,我看你们不是本地人,还是快些离开这里把,免得丢掉小命!”
南离笑道:“不怕,你看着吧,到底是谁丢掉小命!”
常飞虎脸上毫无表情,多年的职业者生涯使他养成在小角色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使人很难看出他的倾向性,常飞虎用轻视的目光看向还在跋扈的朱魋动都没动。
小镇真的很小,这一点点动静,很快全镇的人都知道了,朱魋他老子带着两个家丁打手,凶焰高涨的冲进人群,问道:“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这里嚣张?”
朱魋伸手一指常飞虎说道:“爹!就是他。”
两个打手见大少爷已经指认出敢于滋事的人,不等主子发令,立刻气势汹汹的伸手抓将过来。
常飞虎轻轻抬手,石板上散落的木板到了手上,一个野马分鬃左右开弓,用木板扇到两个打手的脸上。
两个普通人怎么能禁得住常飞虎的力量,他们非常听话的一头摔到两边的街道上,脸上就像是杂货铺里打翻了豆瓣酱。
常飞虎随手就将木板扔出去,速度不紧不慢的来到惊愕中朱魋身前,神情自若波澜不惊的翻手就把朱魋的脑袋拧下来了。
喷溅几尺的污血全喷到了朱偸身上。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