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和雷鸣立刻就盘腿坐下,他们已经无法再多等待一刻,这种绝无仅有的好东西让他们失去了自制能力。
只有纳澜还不明所以的看着师傅!
雷鸣连续急促的念诵咒文,他惊异的发下,咒文只是让自己的灵魂感觉到了安宁,却全然没有一点要产生波动的意思。
他以为自己那里念错了,回过头来逐字逐句的又念了一遍,还是没有波动产生,雷鸣失望以极,他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对常飞虎说道:“哥!不起作用,咒文是不是有错误?”
常飞虎闻听雷鸣这样说,很惊讶的说道:“不可能!这是靠传承传授的,而且都念了十来年了怎么会错,我的什么样,教你的也什么样,应该是你没念对把,你再试试看!”
南离睁开眼睛带着失望说道:“不用试了,咒文没错,你给的也没错,我们念的也没错,错就错在我们没有符魂,咒文是驱动符魂发出波动的,而不是直接让灵魂波动,不过这个咒文能让心神产生一种归属感的宁静,也是非常好的,人不能太贪心,我很满足了,只是一下子到了山顶又立刻跌入谷底让人有些受不了。”
常飞虎听了这话心里立刻很难过,他对南离和雷鸣比亲生的还好,两人对他也完全一样,要是早知道是这种结果,还不如不说出来,这也就是南离和自己的关系像父子般亲密信任。
换做其他人肯定以为自己舍不得还故意假作,是哗众取宠的真小人假兄弟。
在他心里比南离和雷鸣要难过的多,常飞虎呐呐的说道:“大哥!对不起!兄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们能原谅我吗?”
南离用力抱抱常飞虎说道:“兄弟!你没错!不需要道歉!”
雷鸣则说道:“雷鸣难受!我要出去玩!”
常飞虎此时也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歉意让他觉得内疚,他只要雷鸣开心!立刻就答应了。
叫过来一个兵丁让通知瀚戎后,三人带着纳澜,牵过三匹战马向延水河的方向驶去,雷鸣总算是见到了天日,如出笼的小鸟纵马狂奔。
常飞虎和南离可不想在后面吃尘土,立刻也加快是速度,三人并驾齐驱,跑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面有个小镇。
雷鸣既不招呼也不询问,直接策马冲向镇子,来到小镇两三里的地方,雷鸣勒住缰绳不走了。
镇外,那里有一个土坯搭建的圆形台子,土台子有两人多高,两遍留有甬道,台子上面一人正在仗剑向天,剑尖上挑着一摞黄纸,正在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身前还有一个桌子,上面有三叉铜铃,令牌令旗等物品,土台下面跪着三百多百姓,男女老少都有。
常飞虎跳下马,拉住一个老汉问道:“请问老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老汉虔诚的和所有人同一节奏的磕着头,头都不回的说道:“没看到正在求雨吗?你这样会触怒神灵的,神灵盛怒怎肯下雨,还不跪下祈求神灵息怒,怜悯我等小民,使之大发仁慈之心的神灵降下甘露,以救百姓之苦难。”
老汉说完就不再理会他了。
常飞虎摸摸下巴,摇摇头,他没见过这种稀罕的仪式,他很是好奇,又拉住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问道:“这是干什么呢?怎么求雨?老天能听话?”
孩子听到常飞虎说出这种话,吓的脸都青了,立刻说道:“快闭嘴!要是让大人听到,会送到祭坛上活祭的!”
常飞虎又看了看土台子,心中琢磨,这也是祭坛。
祭坛!他一下想起在首阳关的那个小型密境中的祭台,还有在半兽人山洞的以及符虫密境山洞里的难道都是祭坛,那高大的祭台,那里是眼前这个小土堆能比拟的,如果这个都是祭坛,常飞虎甚至都联想到了红袍公的祭坛。
难道,难道说!这些祭坛之间有什么联系?如果真是那样!天哪,那可是七层的祭坛,不论从大小还是在规模上,红袍公的祭坛和山洞中的那个比起来,就向眼前的这个土堆跟红袍公祭坛的差别一样。
常飞虎立刻兴奋的无法自制,手脚禁不住有些发抖。
那孩子还以为是眼前的这个人听到要活祭给吓的,马上又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害怕,只要能很快下雨,就不会用活人祭奠了。”
常飞虎根本就没听到孩子说的什么,他的心思还在祭坛上面,他不明白的是,既然祭坛是职业者的武器,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随便扔下,而且从规模上看,其修为不知比红袍公要高出多少。
怎么会…,他实在想不明白,常飞虎干脆放下,不去想这种没有边际的东西,眼前不就有一个祭坛吗,也许从这里面能了解到一些东西。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