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纪以宁以为宁水月这一路带着她,是会回合海的,困极了她趴在他肩膀上睡了一觉,醒来后,却发现身处云峰尖。
她很讶异,揉搓惺忪朦胧的双眼,讷讷地说:“你还有话对娟儿师姐说?”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它。
宁水月坐在宁屋的小床上,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好多眼,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红了脸,“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又折腾我吧?
后半句,她始终说不出口。
有时她心情好时,有了逗他玩的心思,就会言语轻佻,思想开放,满脑子就想着撩拨他,弄得他心痒痒的,怎么都不想离开自己,下不了床。
但现在她就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搞不好,不是她捉弄他,而是会被他三两下就折腾得腰酸腿痛又要晕了。
哪知,她这么问了,宁水月还是不作答,只是眯眼笑,偌大的龙眼尽是被他笑得两眼弯弯,只剩一条眼缝。纪以宁看不懂他的高深莫测,头皮发毛,不是那样,他是想干吗?
拿捏不准。
直到远处传来小妮子哭哭啼啼的声音,同时传来的还有那弘业低声的安抚,似乎有些无奈,又有些羞涩,还有某种怜惜,她才后知后觉,“你知道我答应了小妮子的事?”
他摇摇头,揶揄的眸色展露无遗,大有你怎么那么蠢,到现在才猜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