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铸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
宁水月偷偷捏了一把冷汗,但想到她现在已安然在自己怀里,积聚在心里的紧张轻轻释放了出去。
阴郁因为宁水月的出现总算在纪以宁紧紧锁起的眉间消散了许多,以为她只身孤人,才会怕得不敢与灵龟过于亲近,他却好像捏住了她的软肋,次次都想出了办法逼近她。
现在有宁水月在身边,她安心了许多。
宁水月仿佛也发现她绷紧了肌肉的身躯僵硬得麻木了,大掌缓行而上,停在她的肩胛上,不轻不重揉了揉,待她全身舒展,舒适了,才游移到她的腰际,把她扶好站稳,深情地说:“别怕,有我呢。”
灵龟见他们目中无人地卿卿我我,秀起恩爱,明明就暴怒至极,却反常得哈哈大笑,伴随着他阴恻恻的笑声是他那不知为何“啪啪”而起的掌声,“妇唱夫随,很好看的戏码。”
听得出来浓浓的嘲讽,不知因为他们,还是因为自己心中浓得化不开的悲凉?
宁水月在他眼里,碍眼极了。
他要除了他。
事不宜迟,一个凌厉的腾空飞起,不作停留,欺身袭击,化不开的邪力直扑宁水月脑门,摆明了要置他于死地。
哪知,宁水月不躲不闪,眸光深沉,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他想硬生生接下他这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