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们相处得那么好,纪以宁就想这样无声无息地抹了此事,免得扫兴。
只要宁水月不问,她就不提。
宁水月想到又要和她分开,很是不舍,“本来想找个浪漫的地方,和你厮磨一番。看来,只有先把某些琐事解决了,我们才能完全尽兴。”听这话意,很多无奈。
纪以宁高挑起长眉,想到玄风吊她的胃口,颇为不甘,当聊天那般,随意问到:“你还藏着我不知道的私密?那是什么东东?”
宁水月料不到她心心念念的是这件事,一阵浅浅的哑然失笑后,一把把毫无准备的纪以宁抱起来,转了一圈,才拖高了她的臀部,滚烫得热度通过双方的肌肤,传导到纪以宁身上,差点烫坏了她跳得乱了节拍的心脏。
“你知道的。”他对她说过。
“我知道?”明显的怀疑。
她知道的话,玄风还至于以此作为筹码,吊她吗?
“我喜欢你吻我的脚底板。”宁水月说出这话时,与她抵额低笑,似乎她忍了许久终于提出来的这个问题是个很好笑的笑话。
甚至,笑到最后还失控了,因为乔乔公主之事而变得阴郁的心突然变得开朗清明。
有次伤得极重,晕晕沉沉间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宁宁王后在梦里帮他亲脚底板,亲得热乎。他轻喃了一句:“宁宁,你吻我脚底板的样子甚是好看。”
哪知一句梦话,被帮他疗伤守夜的玄风听了个正着,从此就成了他提在口端关于他不能说的“私密”。
纪以宁脸红耳躁,料不到他提的这壶。
她的脸红,令宁水月强壮的心脏猛力一撞,悸动不已。
微微一叹,“开心果就是如此。”喜欢的女子,不管对自己说什么、问什f么,都能令人莫名其妙地兴奋、愉悦。
心满意足。
“这个问题很好笑?”至于你笑得花枝乱颤,颤个不停吗?
纪以宁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