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被气得语无伦次,支吾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反倒便宜了一向口水多过茶的之轻,只见之轻毫无愧疚之感,甜言蜜语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哎哟,一会没见我家主人您,之轻可真是想死您了。主人,您可有想之轻?”
说完,就大胆地想往前跨过去,只不过还没跨满一步,就被纪以宁急急伸出手挡住,禁止他的进一步侵入。
之轻扭了下充满书卷气的躯体,翘起兰花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鼻子,娇着声音说:“难道之轻被那鬼王踢走那么长时间,主人就一点也不想之轻么?那就太伤之轻那幼小的心灵了。”
他尖细的嗓音里充满哀怨之情,表情又丰富得找不出一丝丝瑕疵,就好像古代待在深闺中等待有情郎君还没等到的待嫁闺女。
纪以宁懒理之轻故意表现出来的娇柔之样,他这模样与他的形象也太违和了,一时没忍住,对他翻了翻丰满的白眼,拍拍因气极和吓急而起伏不定的胸口,后来因一时没法快速顺好气,又拍了几拍,待情绪平复少许后才急不可耐地开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为何她有此一问?
因为通过之轻的装模作样,她开始相信之轻之前是被宁水月的到来给吓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