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宁宁怀上宝儿时,也是此时这副娇人的模样,动不动就会呕呕,整整呕了五十年。想想,还是深刻得令我怀念,要不再来一次?”宁水月说及此,身下某个部位突然一紧。
什么?那个对她好像负有深仇大恨的宝儿是她生的?
纪以宁一听到他说的前半句后,就已经开始晕头转向,整个人不好了。
被水呛得惨白的脸上刹时浮出更加难看的颜色,好像开败的莲花,残碎得满是斑斓。
须臾,心念一转,觉得宁水月一向无坏不作,无谎不撒,估计是说着逗她玩的,也就强逼自己不要把他说的话放到心里去,讪讪然说道:“你还真是爱开玩笑。”
其实,单单听到宝儿是自己生的,就刺激得她差点精神分裂。
这怎么可能?
于是,没注意到宁水月说到“宁宁怀宝儿”时,搂在她腰上的双手下意识收紧,把她的脸搂得更贴近于他宽如大山的胸膛。
而当他再说到“要不再来一次”时,更是笑了开来,显得高深莫测,让人看不懂,摸不明。
他想的始终要比她深远,目光也放得比她长远。
老嬷说缱绻衣具有与如意裳不同的特殊功能,今天把她搂于身上,踏实得想融入骨里血里身体里,心里确实就想试试了。
无奈从胸中溢出,他在这漫长得没有尽头的似水流年里,磨墨挥笔写出无数字,唯独“情”字最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