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弘业没把她带走,反倒把她害得不浅。
这不,如今穿梭在她身边的可不只灵儿一个,就连养好了伤的阳鸳和之前被差遣去照顾她的月鸯通通都差回来了,安插在她的身边,同住一屋,就差同食一桌了。好在她们作为仙人和妖人,都不用吃饭,她才不用看着心烦,一旦吃不下,想肥都肥不了。
他也算守信用,特别交代阳鸳要特别服侍于她,毕竟之前他曾允诺要把她给她。
从脸面上说,他调那么多来人服侍她,她应该觉得很有荣光才对。但说是说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实际上谁不知道他那是想监视她?连细微的小事都不放过。
这不,才上了趟洗手间出来,月鸯就又不见了。不是打报告去了,还能有什么闲事可以干?
不知道要死的男猪脚跑哪去了?把她安在这后就心安理得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再出现过。
她想,如果短时间内,鬼界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动,自己肯定跑不掉了。
想到这,又下手抓起放在檀桌上的红豆糕,接着胡乱吃起来,恨恨地叨叨着说:“肥死自己,肥死自己。”
一直在远处冷冷盯着她的阳鸳,摇着细软的腰肢,踱着莲步,来到纪以宁的跟前,自成一傲,黑着脸问:“你跟王要我是有何目的?”懒懒的,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本来心情就够差,听到她这样不知身份的问话,更是气从口中出:“看你漂亮,想睡你呗!”说完,扔下手中摇得轻巧的蒲扇,翻身跃起,欺身近前,双臂横过月鸯的腰肢,抱了个满怀,冷着脸说:“走,进房,洞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