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月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此举有何错,不以为然耸耸肩,无所谓地说:“这本来就不是你的真面目,破了又有什么好可惜的?”
语气淡得好像两人只是在谈论现在的天气会不会下雨而已。
随着他尾音的提高,一潭鲜血莫名其妙从妘嬜那紧抿的嘴角流下来,滴在只剩一口气的纪以宁那盖住眼帘的睫毛上。
妘嬜气得不轻,掐住纪以宁脖子的手劲情不自禁加重了些,“你一向坦荡磊落,今天为了她,连偷袭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也用上了。”
宁水月的右手指轻轻跟左手的手指有一下没下玩甩着,像数绵羊一样点着数,慢悠悠的说:“和她无关,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别以为你胁持了她,就能奈我何。”那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态度和妘嬜的愤恨不满形成强烈的对比。
妘嬜低头瞄了一眼手上要死不活的纪以宁,牙根紧咬,威胁道:“看来,你是没以前那么宝贝她了。那我留着她还有何用?”
语音方落,放于她中枢穴上的手上,聚起的黑雾越来越浓,一个劲儿起,就随着还插在她身体的刀子,输了一部分进去,甩起头,发疯了般说:“你要的,不要的,或者你要过的,现在不要的,我都会亲手毁了她,呵呵……”
宁水月从出现到现在,表现得不愠不火,听到妘嬜说要毁了纪以宁,也只是在说话的时候把尾调提高了几个分贝而已,“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当初接亲时,他不也没上纪以宁用了激将法的当,不知这次如何?
两颗黄灿灿的金子从他广袖中飞奔而出,一颗直击妘嬜的面门,在他躲闪之际,另一颗攻往他满是黑雾的手上,刚好击中。
这个才是攻击的最终目的,面门那颗只是作用巨大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