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凡人的想法,哪能猜到什么?顶多只能吓到自己,对于解决问题,根本就无济于事。
那弘业感受到纪以宁手肘上传来的颤抖,知她吓得不轻,马上拿出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聚精会神,紧急回转,竖起手指,换个新的手式,“起……起……起!”
搂住纪以宁的另一手都在微微颤抖。
纪以宁没发现那弘业带着焦虑喊出来的“起”,两人就幸运的飞起了或走起,反而由当初的颠簸变成直线下掉,掉得更快,更加厉害。
会不会死?纪以宁悲凉地想。
“宁宁……”
“宁宁……”
谁人在叫她?失了神的纪以宁侧耳倾听。
“宁宁……”没错,确实在人在叫她。
这声音犹如千古呼唤,好像呼唤了千年万年,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似乎不曾断过,就等在阑珊灯火处,只为期她归来,予以回眸一笑。
隐隐约约,若隐若现,伴随她耳中的“嗡嗡”声,从很远的地方一起传达全身,瞬间激灵她的神经,直达四肢百骸,毛细血管也跟着颤动、惊悸。
她的心口随着那声声呼唤,时不时变得剧痛,这剧痛使得脚上和背上的痛变得无足轻重,完全pass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