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伤残成这样,力劲还这么大。
那弘业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摇了摇,对她的智商很蔑视,“宁宁,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要穿西装么?”
是啊,为什么?他在她面前,可从来没穿过西装。
纪以宁为了展示自己的低智商,称出那弘业一脸的睿智,表情很茫然,表示一无所知。
“你太low,都不好意思说你。”
那弘来对她的无知实在很烦恼,“你难道没闻出什么味来?这是永安老头私藏多年的吸毒草,宝贝得紧。它能吸走任何气味,让一切变得无味,人的体味也是一样。”
“偷的?”纪以宁不咸不淡地问道。
既然安公宝贝这吸毒草,不是偷的难道会是他买的?
“这哪能叫偷呀?”那弘业伸脚往地上一跺,心急狡辩:“只是借来用用。这不是为了救你吗?”说得面不改色,理直气壮。
得,屎盆子扣她头上了,不接也是不行了。
懒得和他争。
但,他“借来用用”的这稀罕吸毒草和他来这要穿西装有半毛钱关系?
不得不佩服他的思维逻辑。
把她的也搞混了。
“这西装不是口袋多么?口袋多,自然装得多,借的也就多。”那弘业讲得颇有成就感,末了,不忘补上“呵呵”两声,“怎样,聪明吧?”你看,仍然不忘自夸一番,以图粉饰贪心的真相。
纪以宁猜想,估计他连身上穿的西装也是“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