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那弘业闲来无事,就会问问她:“如此美男就在你的面前晃荡,你为何不曾展过一分眉色?到底是喜欢什么类型的?”
纪以宁优雅地喝起咖啡,想也没想就直接回答:“就不喜欢你这种猛男型的。”后来觉得不过过瘾,还用尖尖的手指戳了戳了他健硕的胸膛——你,再指了指自己的小脸蛋——我,倏尔借用了纪老伯的原话:“不作婚配之用。”
活活气得那弘业当场罢工不陪她玩耍、不陪她谈心了,一溜烟就滚回永安山闭步,继续修炼他的美男迷魂法。
那弘业把握于手中的隐身衣折好放于桌面,瞥了眼仍旧不客气扯住他西装的手,斜斜开口:“宁宁,你倒是松手呀!敢情是害怕得手抖了?要不,咱俩换换位置,你让我扯扯看,试试个中滋味?”
隐身衣一离开人体,就会从无色无味无形中和被她脱离的人一样,一并现出原形——月牙色的纱质衣,皎洁如明月,可以说衣幅褶褶如雪月光华般惹眼。
纪以宁看了那隐身衣几眼,没问什么。
安公私藏的什么宝贝都有,有如此无价可估的隐身衣,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不过,被安爷所私藏的宝贝全部藏于永安山上的永安观内的不同地方,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轻易使用。
而那弘业到底是如何得到?
听了他的提醒,纪以宁才知自己手劲用得过大,确实把他扯得紧,衣服都起了皱褶,赶紧松开了手。
继而双手交握,互相拍了拍,以肢体行动表示出自己对那弘业的嫌弃,后来想到之前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拂过她的脸,估计是他如往前一样,又对她呵了气,就更加嫌恶地使劲擦了擦:“你也不嫌自己脏,味儿还倍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