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严重?可知是何方神圣,如此狂妄?”
“不知,一官、二官、八官都去追踪闯入者的行踪了。估计还未有线索。”
“那么厉害的角儿?”纪以宁停住脚步,忍不住怦怦称奇,心情可以用“汹涌澎湃”来形容。
能不能找个机会趁乱……?
“可不是,月鸯奉王的旨意随玄风公子去玄虚洞取金玄刀,在回来的途中刚巧碰上,不但金玄刀被夺,就连月鸯都被伤得卧病在床,起不来。王妃,你想想啊,以月鸯的修为都能被伤到,可见对方有多强。”灵儿说得惋惜,频频唏嘘不已。
好像她看见了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也跟着惊心动魄了一番。真看不出来,这灵儿只要打开了话匝子,还是一个典型的话唠。
纪以宁从她话里听出门道来了。
敢情是月鸯伤到了,情如姐妹的阳鸳才被迫留在她身边,没有来?
那鬼王又是干什么去了?他精心管辖下的府邸都被不明人物翻了个底朝天了,不出动?这不是直接挑战他的权威吗?
为了确认心中所想的答案,纪以宁又是多此一举的发问:“那阳鸳呢?也是几天没见她了,怪想念的。”
“阳鸳呀?被王下令陪在月鸯身边,如今忙着照顾她,暂时没空过来。等月鸯身体养好了,灵儿再转告阳鸳,让她过来伺候您。”灵儿不疑有他,如实回答。
这么说,现在个个都很忙咯,一官、二官、八官追贼去了,月鸯养伤了,阳鸳照顾人不得空,她见过面的,如今就剩下站在眼前的灵儿了。
纪以宁绞起手指甲,默默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