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暗了又明,风儿吹得比之前甚凉些。
一连几天过去了,阳鸳并没有在纪以宁的迫切等待中出现,甚至连去玄虚洞取金玄刀的月鸯也未再来过。
甚至八官也未踏进一步,偶尔有脚步声传来,就知是灵儿端来食物,伺候她吃下就又出去了。
灵儿看起来本分、恬静,俩人中途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交谈,自然也探询不到什么消息。
就连向她承诺“去去就来”的鬼王也没有来了。
其它人不来,纪以宁觉得很正常,也能理解,毕竟他们是鬼王的手下,当然只为鬼王办事,但是好像对她深藏男女之情的鬼王连着几天不出现,她就觉得很诡异了。
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
但这宫院实在是太大,所住之屋又太阔,身体也是行动不便,就算经过无波湖的洗涤后,耳力在莫名其妙中变得更好,也暂时听不到外面的风声。
急死她了。
另一方面也因太多天没洗澡,她总感觉身上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可恶的是皮肤还痒痒的,痒得厉害,总感觉有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明知可能是思想负担太重,想得太多,但就是无法释怀。
背部上的伤还未完全恢复,她没敢用涂满寇丹的长指甲去挠挠。
到时影响痊愈甚至再次感染,留下疤痕就麻烦了。她可是典型的处女座,完美主义者,实在伤不起。
皮肤的保养方向她从小自成纪大小姐一套,可谓费尽心思。不然她家后花园里种那么多名贵花草都是用来干嘛的?就为了伺候她精贵无比的身子。
毕竟和灵儿不熟,纪以宁没敢和她提出要洗澡之事,一心说服自己,忍忍就算了。
人家生了孩子做月子中可能也不必像她一样猫得如此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