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月听到她的呢喃,眉心不着痕迹一动,好像有个声音也像如今这样呼过他千遍万遍。
孤脚鸦“嘎嘎”扑腾了几下翅膀,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它很高兴。
宁水月好像莲藕一样又粉又白的右手又是一扬,孤脚鸦就“嘎嘎”往外飞走了。
看来是嫌它多嘴,把它打发走了。
那她就是误打误撞猜对了咯?
纪以宁圆鼓鼓的凤眼一眯,薄寡的凤嘴一扬,轻蔑的话语就轻飘而出:“你叫水月?”她很不屑相貌堂堂的七尺男儿居然取了个娘炮的名字。
但见纪以宁轻蔑的挑衅,宁水月的眉眼并不曾再耸动一分,看样子是不打算承认了。
纪以宁了然于胸地“哦哦”两声,更进一步挑战他的权威。
只见她毛手毛脚摸起他身上绣得一层叠一层的金丝线,刚好是祥龙腾飞的四爪,“你搞得神秘兮兮,自知没脸,不敢承认?哎,我说,你们是正在拍戏想请我来当免费的女主角呢?还是想绑架我讹那富得流油的纪老伯的钱财?”
宁水月不知怎地,被她折腾得胸中心脏差点漏跳一拍,自知不妥,抓起她柔嫩的小手,一把甩开,好像纪以宁就是粘人的小苍蝇,令人生厌。
纪以宁对他的厌恶恼怒倒是不以为然,转而呵呵而笑,灿然如花。
他刚刚抓起她的手时,掌心温软如玉,温度如常人,那就说明他不是鬼了?
那么所谓的鬼王娶亲只是昨夜做的恶梦一场了?
“阿月,你回来了?”结界外又是一声娇美女声响起,打掉他们此刻的各怀鬼胎,继而几双脚步声频频传来,看来是有人往这个方向来了,而且还不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