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越坐起来,披上了浴袍,点燃了一根烟,看着床上面无人色的杜落微。
白皙的鹅蛋脸上有自己一个狠狠的巴掌印,纤长的脖子上有自己掐出的痕迹,浅浅的呼吸,紧闭的双眸,浓密的睫毛微颤着。
下唇几个深深的牙印,带着血渍,一身雪白的肌肤上全是自己掐出的青紫,还有雪白床单上盛开的朵朵殷红。
这副模样,任是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有几分怜惜吧?
可是,舒景越是什么人?
洛风市最冷血无情的人,黑白两道都忌惮三分的人物,更是可以控制着洛风经济命脉的金璧集团的铁血总裁。
房地产、娱乐业、餐饮业,几乎所有赚钱的行业都有金璧集团的影子,这样一个人物,哪里有多余的感情去怜悯陌生的女人?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床上的玩物,生活的累赘。
烟圈从他讥诮的唇中吐出,在空中化开,韩媚找了一个处女来陪自己,目的是什么?让自己以为她是处女?然后令眼相待,甚至娶进门来?可笑!
他扔掉了烟头,穿好了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刷刷地写了几笔,扔到了杜落微的身上。
杜落微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张开了眼睛。
是一场噩梦吗?妈妈,这是不是一场噩梦?可是,她还来不及去哭,那个恶魔的声音已经在空中冷冷地飘了起来:
“拿了钱快滚!”
屈辱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她,她猛地坐起来,抓起落在自己小腹上的支票狠狠地扔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