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宸将抱着的杨泽风丢到床上,床板被砸出一身闷响。
昏睡着的杨泽风发出一声痛呼,转醒过来。
“唔……”
因为身上的疼痛,本能的微微蜷缩身体,显然是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夏宸坐在床沿,表情有些阴晴不定的看着杨泽风,喃喃道,“我对你不好吗?”
语气有些疑惑,但声音很小,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夏宸倾身,用一只手捏住了杨泽风的下颚,迫使对方昂起头来看着自己。
“最好不要有下一次。”
明明是稀松平常的语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杨泽风张了张嘴,似乎说什么,但是沙哑的嗓子却发不出声音来。被迫看着夏宸的眼睛里,因为对方的触碰而带上了止不住的惧怕。
之前夏宸如同野兽一般的侵|犯,显然让杨泽风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
窒息、疼痛和快|感交织着,那种感觉自己要坏掉了的感觉,最后想要哭想要求饶都没有力气去做到,连意识都模糊起来,似乎身边只剩下对方的话语,和每次顶撞带来的刺激。
虽然平时做的时候,两个男人之间也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温存感,毕竟想要的就是那种激烈疯狂,虽然也会痛,但是每次都爽的杨泽风不能自己。
而这次的痛,绝对够杨泽风刻骨铭心。
夏宸良好的夜视能力自然能令他看见杨泽风的神色,甩手松开钳制着对方的手,杨泽风被并没有克制的力道甩的偏过脸去,而夏宸则起身坐到了其它床上。
杨泽风吃力的坐起身来,脸色一下就苍白起来了,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
另一边的夏宸已经自顾自的端坐在那里修炼起来。
潦草裹在身上的破布一般的衬衣松落下来,露出杨泽风那看上去颇为凄惨的上半身。咬牙从床上爬起来,一站到地上,杨泽风就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好险扶住了床柱,才缓过来。
虽然到浴室只不过的几米的距离,但对现在的杨泽风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煎熬。似乎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浑身的酸痛感,身体疯狂的抗议着,不想再动一下。
只是身上必须处理一下,不然后果只会更糟……
“呼……呼……”等杨泽风走到浴室门口,就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依着墙壁让打颤的双腿休息一下。手指紧紧地扣着门框,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健康的红色。
跄踉着脚步走进浴室,杨泽风几乎要瘫倒在洗手台上。
抬眼便是一面梳洗镜,不过大半夜的,光线显然不可能有多好,杨泽风也就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其实用不着看,他也能想象的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有多可笑!
杨泽风扯了扯嘴角,最终露出了一个自嘲的表情。
“啊——”嘶哑的低吼声,握紧的拳头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砸的生疼。
——“还敢跑吗?”
“我对你不好吗?”
“最好不要有下一次。”
这些话都被夏宸刻在了杨泽风的脑海里。
还敢跑吗?杨泽风问自己。
不敢,他怕了。这两个在杨泽风之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几乎没有出现过的词汇,一次次被夏宸给打破。
对他不好吗?
细想起来,杨泽风真的说不出夏宸不好的地方。神经质?一个喜欢走后门的变态?
说真的,凭借夏宸的实力,现在想要抱他大腿的人不计其数,想爬他床的更是海了去了。就这学校里想要一试的人,估计都能从这宿舍楼排到校门口吧。
只是夏宸没厌倦,杨泽风不想又能怎么样,多少人巴不得来代替杨泽风的位置,好吃好喝。
更可笑的是,他自己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不是吗?
在床上变得习惯放|浪起来,就是抗拒了,最后还是像一个荡|妇一样,求|操求饶的话语被毫无羞耻的大声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