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板!”山顶的人信誓旦旦的保证。
宋义笑了声,满意地收了手机。
这件事若办好了,洛殷好歹没流入外人田。
宋义平时不会随意点鸳鸯,只因宋舞不是一般人,他和洛殷的关系也不是宋家其他男人与她的关系那么简单。
若说宋棋追洛殷那叫一个厉害,甚至残了半条手臂,然而又怎样,洛殷无动于衷,宋棋也是大打大闹却根本没走心。
宋舞不同,他对洛殷的感情隐忍而低调,相比与其他人的张扬旗鼓,他在年少时提到洛殷总是温文尔雅的笑,不纠缠她,不迷恋她,但谁都知道宋家老五是真喜欢洛殷,喜欢到为了她放弃移民,把东市那个小地方当做一生的所在。
后来还是有了变故,宋棋出车祸后,大家长对宋家男孩们再三警告,继续追缠洛殷后果就如宋烈原一样,在祠堂领罚一百家法鞭,他们都吓坏了,宋烈原当时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确给了其他人一个深深的警告,至此后,他们再也不敢胡闹,一向涵养低调的宋舞也停止了,高中一毕业后就去了德国学医。
宋舞和洛殷也就断了联系。
宋义看的出来,宋舞当年走绝不是因为被吓到,而是另有隐情,这次学成归来,那手上带的黑色绳结,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洛殷的发带,一个男人能把女人扎头发的小东西带上手上带到泛了色,其中情感可见一斑。
宋义身为老大,洛殷又单身至今,就着宋舞回来和洛殷出院的双重时机,特地找人包了山顶的观景阁,在一览众山小的壮美景色下,给两人办了件有趣的重逢会面。
既然是惊喜,自然是要瞒着当事双方和其他人了。
宋义一早把宋舞约到了山顶,再让黎颖把洛殷安排上去,其他人被他支的走山路,三个小时才到山顶,久别重逢的俩人有的是时间叙旧了。
宋义志得意满,整个人都有点飘,边招呼其他兄弟往山上爬,边看着载着洛殷的缆车逐渐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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缆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山顶,刹那间,风姿尽在眼底,清冽的山风环绕全身。
这只是锦山四大主峰之一的海云峰,远不是名声最大的那座,然而交通便利,缆车的一站点就在此处,为了方便洛殷,宋义就把饭店定在了这里。
虽然去不了其他三峰,但此处的波澜壮阔也足以。
下了缆车,宋福星被周遭的状景吸引,哇哇叫着带着相机一溜烟的不见了,洛殷都来不及对她说注意安全,哪还能看到她的影子。
黎颖被宋福星的行为逗的直乐,和洛殷说。
“宋小姐可能没来过锦山,我在北都长大,每年至少来三次对眼前的美景都习惯了。”
洛殷失笑。
黎颖的确是个很沉稳的人,径直推着洛殷往平坦之地走去,经过人潮纷闹的游客,前方牌子上标着云海观景阁,看来是宋义指定的地点。
洛殷问黎颖。
“宋义包了这里吗?”
“是的。”
不难看出来,整条通往观景阁的路无一个游人。
洛殷心内发笑,不知宋义卖的什么主意,有点儿神秘兮兮,突地,在进入观景阁通道的入口廊下,一声声惊呼声吸引了洛殷的全部注意力。
黎颖也停止了前进。
廊下的一块大空地上,游客们围城了一个圈圈,中间空着的位置显然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有个游客晕倒了,口中泛着白沫,在地上抽搐,因为地势高,洛殷把下方看的极为真切,那个游客很幸运,有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正俯蹲在地上给男游客做急救,应该是个医生,手法极其熟练,不慌不乱,洛殷只能看到对方劲瘦干练的背影,伴随着对方清冽如山风的低沉嗓音。
“请围观者散开。”
有点压迫,又带着权威似的男性低音,围观者们纷纷散开了。
男人急救的手法更加看的清楚,正在做心肺复苏,那双修长干净的手掌交叉压在游客的胸腔前,一个又一个恰到好处的重压后,男游客有了反应。
洛殷没再看下去,示意黎颖走,轮椅随即移动,洛殷随意地最后一瞥,看到那个男人手腕上黑色的一个细圈链饰,看不清材质,但明显有点旧,她觉得有趣,医生很少带饰品,这位男士带着的话,是不是总要拿上拿下的?
......
男游客在适时的急救下恢复了生机,山顶医疗站的人也赶来了,游客的家属对施以援手的高大男人连连道谢,对方不甚在意,很温文尔雅的笑意。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游客家属感激不尽,再三道谢后才离开。
这时,立在一边等候多时的黑衣男人才上前,对着刚才进行急救的年轻人,恭声提醒。
“小舞哥,该去观景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