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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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气极好,诺大的宅子矗立在晨光里,太阳刚刚升上来,点缀在屋顶。
面临湖边的餐厅里,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富态女人正在摆放早餐,是宋老太太的得力干将章琳,在宋家工作二十多年了,连宋烈原都要尊称为方姨,新媳妇上门后第一个早餐自然由手艺过人的她亲自出马。
不过,今天的章琳可忙坏了,因为资历深,她经常被老太太派去做一些重要的事。
此刻,章琳在摆筷子之际,宋老太太正乐成一朵花似的听她汇报早上给宋烈原收拾屋子的情况。
章琳语意带笑,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分寸,如实汇报又不过分八卦。
“我上去时,她已经把床单都换了,放到洗衣机里洗了,我只清洁了下卫生间和地板,您准备的枣生桂子被撒了一地,洛殷来不及收呢,那花生都被压碎了,您老今年等着抱孙吧。”
“太好了。”老太太都乐的拍胸口了,又笑骂宋烈原,“这小子怎么那么激烈,不能把东西收了再闹,都压碎了!”
“这叫落地开花,就要生根了。”
“是的,还是你会说。”老太太凤心大悦,又对章琳交代,“过会殷殷走时,把我准备的东西给她带着,不管灵不灵,是个意思。”
“我不会忘的。”
两人正喜滋滋的交谈着,忽地,餐厅走进来一个人。
是来喝水的宋烈原,他顺口各叫了声,奶奶,章姨,早。
两人都应了声。
章琳忙妥,就退下去了。
经过一夜,老太太看着宋烈原越看越顺眼,那结实的身架子和漂亮的脸,简直融合宋家几代人的精英优点,他和洛殷再强强联合,生出来的小重孙一定好看的像颗珠圆玉润的白花生似的。
这么想着,老太太的唇角都扬的有点酸了,继续乐呵的问亲孙。
“你跑到这儿来,殷殷呢?”
“正在教老头子摆弄那部古董相机。”宋烈原放下水杯,眉头微挑,一大早被抢走老婆有点不爽。
本来还要在床上温存一会,洛殷却把宋嬴昨晚要喝早茶的话当成圣旨,一脚就把他踹下了床,收拾后就拉着他去敬茶,呵,等洛殷别扭的叫了声爸爸后,老头子喜的眼睛都弯了,怪不得爷爷奶奶不急着喝茶,敢情是他一个人没改口,心里不痛快呢,喝完茶后,给了几根金条就把宋烈原打发了,留着洛殷在那摆弄昨天她送来的古董相机。
“殷殷很有心思呢,送给我们的老照片可珍贵了,我以为都毁了,她竟然还把他们都修复出来了,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当然了,他老婆那么聪明,怎么会应付不来?
宋烈原有点儿自豪的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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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后,长辈们隆重的把新婚夫妇送上了车,直至车子驶出大门,看不见尾巴。
洛殷靠在座椅上,有点虚,宋烈原坐在她旁边,若有似无的摩擦着她的掌心,他的精力真是无穷无尽,经过一夜折腾,又起了个大早,他倒好,神清气爽,那双眸子简直如点了气进去,又黑又亮,望向她时,洛殷能看到里面自己弱弱的影子。
“怎么了,不舒服?”宋烈原明知故问的暧昧低笑。
“我的腿好酸。”洛殷诚实的与他交谈,“有点抖。”她担心今天工作可能撑不完全场。
宋烈原好心的抱歉,“下次就不会这样了,忍一忍,嗯?”
洛殷水眸扫向他,直观的控诉,“知道我是第一回,为什么来三次?”
“我也是第一回。”宋烈原失笑,“有点上瘾,抱歉。”
洛殷脸一热,被他笑意盎然地眸子瞧的极其羞敛,不是他的错,是自己失了控制,一而再的柔心随他挑弄,昨晚,面对他的需求,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一丝抗拒,包括,他要她主动,真是奇妙到难以言喻的感觉,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全身都酥麻了起来。
洛殷的脸微红,觉得自己还挺荡漾,真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她偏头看窗外,不想当他面笑起来。
宋烈原却发现了她所有的心思,坦荡的笑出声,那笑声都忍不住似的张扬,好像就晓得她很快乐一样。
还好车子有隔板,驾驶座的司机并没有直接参听这场话论。
洛殷不理他,把奶奶临走前给自己的盒子拿出来,是一个长方形的扁盒子,交代回家要放到床头去,打开一看,一把用红结系着的红筷子,一把白白净净地带壳花生,洛殷愣了。
“这是?”
“不明白?”宋烈原凑过来抱她,低哑,“筷子,花生,让我们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