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卓熙帮我擦着头发,她的脸慢慢靠近,她的眼睛让我无法抗拒,我们很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从浴室吻到沙发,不同于往常的紧紧拥住我,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既紧张又兴奋,她贴在我的耳边呵着气,轻声问我可以么,愿不愿意把身体交给她,湿热的空气让我的脸如同被火灼烧一般,虽然有点害怕可是为了她我点了点头。
尚卓熙坐在沙发上将我横抱起来,我坐在她腿上靠在她怀里,双手无力地勾着她的脖子,她的吻令我颤抖,她的手到达的每一个地方都仿佛开启了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发现过的开关……
痛过之后便是数不尽的快乐,像之前在花园里淋的一场大雨,全身湿透却内心愉悦……
她始终都戴着硅胶质手套,现在想来她是觉得我有多脏啊。
外面响着轰轰的雷声,像是为走向沙场的士兵奏响的战歌,无比悲壮。我迷失在她幽蓝的如同旋窝一样的瞳孔里,心和身体无一不被这个叫尚卓熙的女人填满……用尽全力地快乐后换来的是疲软到毫无知觉的身子。
当我意识恢复过来,睁开眼看到的竟然我最爱的人正拿着冰冷的刀子无情地划开我的身体,可我感觉不到刀口的痛,只有心在抽疼,一切都像是压抑的黑白电影,唯有“滋溜,滋溜…”的声音让人恶心,嗓子也被堵住了一般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色的手套被我的血染成红色,然而尚卓熙的手伸进我的腹部,我只是微微有种挤压感,尚卓熙快速地将那些她没日没夜调制出来的透明液体注入到我的体内,她竟然拿我做*实验!
委屈,痛恨和后悔全部化成泪水,开了闸一样向两边滑去,我费力地抬起头表达着我微弱的抵抗,尚卓熙看见我的反应似乎很惊讶的样子,她连忙走过来将尖细的针孔对准我的头,很快我就没有了意识,我只记得她戴着口罩,眼底投下的隐形像是黝黑而寒冷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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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再开,还有两箱呢。”,这是杨依洛去厕所第五趟回来了,每个人脸上的笑意开始变得狰狞,透明的液体折射出来的各种灯光使人眩晕,在场的人频繁地端起酒杯但都不约而同地伸向同一个人,杨依洛拍拍脑袋,陪笑着一杯接一杯地将杯中的液体吞下,酒精像是一条火辣辣的锁链滑过杨依洛的喉咙继续灼烧她的胃。可恶的是,对面那个被男人搂着腰的长直发美女,一个月前还跟自己有过缠绵,现在她也和那些人一样,扬起嘴角朝自己递过来罪恶的玻璃杯。
他们都是杨依洛的之前工作的那家公司的同事,有佩服她的,也有不怀好意看笑话的,直到被灌酒的人两眼都发直。
此刻杨依洛多希望涂已在她身边,那个自称千杯女王的男人一定会帮她挡下那些酒杯……
杨依洛不是很能喝的那种人,在陪他们玩儿下去,只怕要出人命,于是她借口先告辞了。
忍着头痛,努力睁开要合上的眼睛,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拨出了年梓淳的号码。
“年梓淳,你出来,出来。”,杨依洛手撑在路边的花坛上
年梓淳刚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听着
“依洛?”
“你来,来至尊大厦这里。”,杨依洛在原地转了一圈终于摸清了自己的位置
“发生什么事了,依洛?”,她叫自己出去就出去?年梓淳不知道为什么杨依洛语气听起来这么急
“我好难受……”,杨依洛说完直起身子,踉踉跄跄地朝前面的灯杆晃过去,疲软的身子终于找到了支撑,转身便靠在了灯杆上,拿着电话的手垂在一旁也没挂断
年梓淳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可是当杨依洛说出难受的时候年梓淳还是心软了下来
“好,你别动,我过去接你。”,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女孩子,年梓淳无奈地换好衣服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