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一边骂着,一边拿来药,“我说你怎么搞的,玩女人也要有个限度,来我这一会吃安眠药洗胃,一会儿又是这些外伤,你这样下去早晚要弄出一条人命来,你能不能来点正常的。”
阎爵不语,盯着一身伤的苏锦瑟,只是牵动了嘴,并没有说什么,伸手将锦瑟后背的发丝夹在指尖,轻轻把玩后拂过。
她的背上简直惨不忍睹,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目光定在她腰间,当时一时气急,狠狠踢了那一脚,伤处已经淤青。
锦瑟的皮肤白皙,如牛奶般一样润滑,有着少女般的紧致细腻,衣服下的她的身体却是那样的瘦弱,不堪盈盈一握,这样的锦瑟,这样的她,却在有的时刻,爆发出坚韧和勇气。
爱?
这是他的禁词,当她大方地承认并问自己爱一个人有错吗?
他当时是回答不上来。
他是知道的爱一个人世没错的,可这个人是她,她是自己花了很大心思得来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叫嚷爱上别的男人,她不是很怕的吗,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问自己,她又有什么能力来承担后果。
锦瑟,她毕竟还是太小了。
二十岁,花一样的年纪,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都喜欢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和一群朋友约着逛街,可她却已经很懂事。
阎爵知道那是她装出来的,锦瑟有时候也很害怕,傻的经常被人算计还不知道。
阎爵站在窗前,看向床上躺着睡熟了苏锦瑟,有点孩子气,大概是做梦,有时笑有时小声的哭,如果……
“苏锦瑟,如果你能听话一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