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心中又是一阵揪痛,勉强笑道:“假若妹妹不愿意的话,姐姐当然也不能勉强。但……”
“明月……愿意。”明月忽然出声打断了梵清惠说话。声音虽轻,语气却甚是坚决。她顿了顿,忽然抬头道:“而且,姐姐妳也愿意的,不是么?”
“胡说什么。”梵清惠苦笑道:“姐姐可是出家人呢。”她不愿再就这个话题再深究下去,起身道:“妹妹既然愿意……那么……就随姐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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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逐渐转大了。王府西侧,庶妃唐钟情本来居住的那栋小楼之外,此刻全被笼罩在一片迷朦当中。哗啦啦的雨声充斥于天地之间,令哪怕本来再警惕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忽略了许多东西。纵然有三百王府精锐军士环绕小楼四周,但在武学高人眼中,就和不设防也相差无几。
一道白影借着大雨掩盖,迅若流星般横掠二十多丈,轻飘飘落足于小楼二楼的屋檐之上。那白影出掌在窗棂上一拍,由内闩起的窗子即刻被震开。黑影闪身而入,回手小心翼翼地把窗户掩上,随即分开为二,正是梵清惠和明月大家两人。窗外雨点虽密,但在静斋传人惊世骇俗的轻功之下,两人不过衣角处被打湿了几点,并未显出丝毫狼狈之态。
梵清惠灵觉敏锐,早探查过此刻小楼里并没有任何高手存在。她向明月大家打个手势,推开房门,施展轻功迅速无比地上上下下绕了一圈,将楼内被留下照顾与服侍杨昭的几名婢女们全数点了晕睡穴。清场完毕,这才带着明月大家走到二楼最内侧的静室门前。明月大家忍不住问道:“梵姐姐,他……就在里面?”
梵清惠点点头,忽然叹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布囊打开。布囊中是一黑一白两颗药丸。她牵起明月手臂,将布囊和药丸塞入对方掌心,柔声道:“白色药丸是疗伤圣药雪参玉蟾丸,服后对身体大有好处。黑色的……”面色微红,道:“总之,到时候妹妹和……他,分别服下一半,效果自知。”
明月大家虽是处子,可毕竟也行走过江湖,并非什么都不懂的雏儿。这时候听梵清惠说得含糊,早隐约猜到了那黑色药丸的用途。她两颊红得像火烧,轻轻点点头,手上用力把布囊抓得紧紧的。梵清惠又叹了口气,幽幽道:“妹妹,难为妳了。”开门在明月背上一推将她送入室内,反手关上房门。
明月大家只觉自己心跳得好快。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抬头张望。昏暗光线下,只见墙角边的软塌上,杨昭盖了张薄被,正动也不动地沉沉晕睡。
非常奇妙地,当这个男人映入眼帘那一刻,霎时间明月心中所有的紧张与惶恐,竟全都不翼而飞。剪水秋瞳中流露出无限柔情,她轻移莲步,径直走到软塌边紧挨着杨昭坐下,伸出指尖抚过这少年俊美而不失阳刚的脸庞。胸膛中骤然满满当当地尽是充斥着爱怜与自豪。然而在她眼眶中,却也不由自主地,就滴下了点点如珍珠般晶莹的眼泪。
冰凉泪珠接二连三地滴落到了杨昭面上,小王爷本来舒展的眉头蹙紧抽动了几下,长长叹息着缓缓睁开眼眸,呢喃道:“我……在哪里?”
这当然只是装模作样而已。事实上,从梵清惠与明月甫踏入小楼,功力大进的杨昭酒意竟知道了。只是他担心明月大家还被惑心术所迷,又像昨晚那样来捅自己一刀,那可不妙得很。于是才假装晕迷观察动静罢了。这是感觉到明月大家留泪,心中当时大定。
明月大家却不知道杨昭的底细。见他说话,急忙伸手拭去泪水,强笑道:“杨公子,你醒了。”
“是……明月大家?”杨昭有点诧异,也有点惭愧,凝声问道:“妳怎么……会在这里”
“稍后再说那个,可以么?”明月大家心中难过,牵住他手低声道:“杨公子,你伤得好重。明月这里有颗伤药,服侍你服下好吗?”说着便打开布囊,取出那颗雪参玉蟾丸。
静斋的疗伤圣药,果然不同凡品。甫取出已觉清香四逸,使人精神也为之一振。反正自己功力大进,连唐门的七大限毒药也不怕了。杨昭点点头,微笑道:“那么就有劳明月大家替我倒杯……”话音未落,忽然见明月大家面色红得活象火烧一样,嘬起艳红樱唇含住药丸,竟主动重重地盖上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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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实在太冷,而且南方是没有暖气的。对于习惯在深夜码字的偶来说实在很难熬啊,这几天的速度不可避免地变慢了。加上存稿也已经用得差不多,所以心情有点低落……叹气。啊,大家不要被12感染了,以上只是一些无聊牢骚而已,不用在意的说
恩,还是照例继续求票和收藏吧,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