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她越是这样说，安晴心中的愧疚就越是被无限放大，昔日的至交好友亲口对她说：现在，我们是敌人了这种痛，无法言语！

见她如此执着，子沫眼神一动，转身就要离开……她要赶紧离开，要不然，她下定的报仇之心，会动摇的……

“子沫！”安晴忽然惊醒，拉住了她的手

“放开！”她低喝

“我不放！”

“放开！”韩子沫用力挣扎，安晴却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抓着她，死不撒手“子沫，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

见挣脱不开，子沫也停止了挣扎，但她并没有转过身，就这样背对着安晴：“你问”

“……方子宸他，对你好吗？”

韩子沫的身子忽然一僵

她不是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没有找过她，不是询问她她们还有没有重新做姐妹的可能，甚至，她没有请求自己放下仇恨，放过她……她只是在担心，这么多年，她过得好不好

“怎么忽然想问这个问题？”韩子沫故作轻松的语气，她此刻无比庆幸她没有转过头，要不然，她就会发现她那已通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