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嘲弄。

“啊……”

华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在地上爬行的右手被小艾重重的一脚踩下，手掌和指骨顿时碎裂。

“不要……”华美艰难的用左手支撑着继续爬行。可是紧接着迎来的是小艾再次无情的一脚踩下，华美的左手的指骨同样碎裂。

“啊……”

看着华美痛苦哀嚎的样子，方虹心中升起不忍，道：“小艾，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

小艾用眼尾扫了方虹一眼，然后道：“你如果敢不老实，我保证你会比她现在更惨。”

这其实是小艾在用杀鸡儆猴的方式警告方虹。

小艾对华美的折磨并没有因为方虹的话而结束，接下来华美的双腿都小艾硬生生的折断，此时华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

但小艾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华美的打算，她最后一脚踩碎了华美的颈骨。华美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嘴巴张得老大，双眼露出不甘的眼神，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方虹从来都没有想过小艾会如此残忍，原本以为她很好相处，可她现在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们走吧！”小艾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般轻松的对方虹说。

方虹没有理会小艾，而是满脸倔强的走到华美的尸体前，然后用手将华美死不瞑目的眼睛轻轻合上，接着又将她死前张大的嘴巴也轻轻合上，最后方虹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遮住华美已经有些扭曲的脸。这是方虹现在唯一能为死者做的，她不想让华美看上去死得太没尊严。

小艾静静的看着方虹做完这一切并没有啃声，直到方虹站起身来。小艾才冷冷的道：“你是跟我继续走下去，还是要我在这里杀了你。”

“我跟你走。”方虹狠狠了咬了咬牙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那辆越野车已经报废，于是方虹在小艾的授意下用很不和谐的方式重新搞了一辆车。

“我是一名警察，你却让我偷车！”方虹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对小艾抱怨道。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亲自动手。”小艾冷冰冰的道。

方虹顿时语塞。她哪儿能让这个“小祖宗”自己动手啊，她那暴力破坏能力真动起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遭殃呢。

“得，有事儿还是交给我办吧！”方虹这真不是为了讨好小艾，完全是冲着促进社会安定团结的宏愿而去。

车子使到一处三条大道交汇的地方，方虹习惯性的准备驱车向往南的那条路行去。小艾却出声道：“从今天开始咱们往西行。”

方虹一脚踩下刹车，脸上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双眼警惕的看着小艾,心里仿佛被激起惊涛骇浪：难道她知道了……

小艾看着她这幅表情却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