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站在那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结了一样,从头到脚,刺骨的冷。
一旁的钱婶,却不似骆希珩那样表情愤恨扭曲,她现在,只觉得尴尬,还有不好意思。
郑先生也真的是,夏小姐都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他还有心情那个,而且还当着家里有客人的面……
钱婶红着老脸,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秒,连忙拉了骆希珩,急冲冲地奔下楼去。
趁着骆希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塞进车子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并且吩咐司机马上开车送骆希珩回家。
车子缓缓地驶出别墅,开入雨帘,很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引擎声远去,完全被雨声盖住后,坐在床边帮夏若琪按摩酸痛的全身的郑克耘才坐了起来。
他替已经进入半睡着状态的人盖上被子,缓缓地走出房间,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往大门口看。
钱婶送完人回来,看到郑克耘衣衫整齐地站在二楼,惊了一下。
不是吧?
这都还没五分钟的时间,郑先生就完事穿好衣服了——
男人快成这样,那夏小姐也怪可怜的,完全不性福啊。
钱婶哀声叹气地同情起夏若琪来。
郑克耘对楼下的钱婶招了招手。
钱婶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奔上楼,来到郑克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