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夏若琪想也不想地回答。
那斩钉截铁的口气,让门外骆希珩已经失去知觉的感官迅速地恢复了过来,神色也渐渐地恢复了过来。
他甚至,还对郑克耘露出了笑容。
仿佛在嘲讽郑克耘,竟然不自量力,用这样的方法来打击自己一样。
郑克耘眯眼,下颚绷成一条直线,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夏若琪这句话而紧绷起来。
他忍着掐死眼前这个不肯定合作的女人的冲动,咬牙彻齿地问,“为什么?”
“会把……会把病菌再传给你……”夏若琪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气了。
不过头脑昏沉的她,只觉得全身都没劲儿,好难受,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管郑克耘的情绪了。
她现在,只好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