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郑克耘和邶风集团的董事长司空经秋是朋友。
只要他一个电话,骆希珩的前程就会被毁掉……
如果自己真的跟骆希珩一起走的话,那就等于害了骆希珩——
不仅会害他丢掉只差一年就能到手的毕业证,还会害他失去一个很好的、完全成梦想的机会……
她刚才,居然连这个也没有想到,就收拾行李,要跟骆希珩一起走……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去。
就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抽掉一样,完全没有了生气。
佣人看她脸色突然变得如此的难看,不禁担忧起来,“夏小姐,你的脸色很难看,没事吧?要不要我通知家庭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佣人在郑府呆了起码十五年以上,对郑克耘的脾气是有了解的。
平日里郑先生虽然总是对夏小姐大吼大叫,没个好脸色,而且还时不时地在佣人面前羞辱夏小姐一下,但佣人看得出来,郑先生还是很在意夏小姐的。
否则,也不可能听说夏小姐没有到酒店去报道,就立刻打电话回来询问,甚至还丢下工作,马上回来。
“我没事。”夏若琪摇头。
“夏小姐……”佣人皱眉看着她,满脸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