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要动不动就发情,不看时机地要跟她发生关系的话,他这个人其实也还好——
假如何田田那个女人没有在遗书上要求郑克耘“照顾她”,那就更好了。
夏若琪咬唇,失落地低下头。
“夏若琪!你聋了吗?!”郑克耘咆哮着,深黑的双眸此刻似要喷出火来,将夏若琪燃烧怠尽。
夏若琪慢慢地抬起头,瞟了他一眼。
“我的耳朵很好。”她这样说。
“既——”郑克耘还想说什么,车子突然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他透过车内后视镜瞪着司机,忿怒犀利的目光与冷峻的脸色,令司机当下差点打开车门逃命去。
“你没事停什么车?!”夏若琪不买他的帐,郑克耘就直接把气撒在司机身上。
“上官、郑先生……”司机吓得脸色发白,冷汗涔涔,“太……太太……的学校……已、已经到了……”
郑克耘转头一看。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