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自己和吓她的人错身而过却什么也没有做,更急自己没有早一点过来接人。
如果他早一点过来接人,或者吩咐酒店里的人送她回去的话,就不会……
郑克耘狂怒地一拳捶在座位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胸口莫名燃起来的火焰仿佛要冲破体肤一样,烧得他恨不得把那个醉汉抓来暴打一顿——
郑克耘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侵犯了的感觉。
夏若琪是他的玩具!
他才是可以吓她的那个人!
其他所有试图想染指或对夏若琪做什么事的人都该死!
“回去之后,把那个人的样子画下来!”郑克耘将她紧紧地按进怀里,发狠的瞳眸红雾一片,狭长的双眼更是危险地眯起。
他会叫人把那个醉汉找出来,然后再好好地教训他一顿,让他无法在w市立足!
夏若琪不懂郑克耘为什么这么生气。
对他来说,自己只不是过他的未婚妻、何田田留给他的责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