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跟骆希珩上过床,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夏若琪拍掉郑克耘的手,受伤地冲着他大声咆哮。
郑克耘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件事,夏若琪在他之前,的确是处女。
他紧绷的神经,因此放了下来,然而嘴上却不肯轻易饶人,好像不说点什么就难以忍受一样,“谁知道这几个月中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做过什么事!”
“郑克耘你嘴巴放干净点!”夏若琪抓起身边的枕头用力地朝他丢过去。
郑克耘头一偏,轻而易举地避开,枕头从他的脸颊掠过,掉到地上。
“把衣服穿上。”郑克耘说着,眼角余光扫过床尾的包包,深瞳闪过一抹复杂的冷光,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骆希珩是吗?
他会派人查清楚骆希珩的底细。
郑克耘若有似无地瞟了缩在角落里、背对着自己穿衣服的人一眼。
如果让他查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郑克耘发誓,他一定不会对骆希珩和夏若琪手下留情!
整装完毕后,郑克耘把夏若琪带到酒店大堂,交给一名叫东方御人的经理,丢下一句“给她安排一份工作”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