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琪看着散去的同组同学,收起假装出来的和善,换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骆学长,你把我单独留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吗?”夏若琪的口气和脸部表情一样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一刻也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因为不能记,也不敢忘——
父母的死、还有让她变成今天这步、进退两难田地的都没有报,她绝对不能让郑克耘抓住任何的把柄。
“若琪。”骆希珩轻唤着她的名字,走到夏若琪面前,但没有试图伸手拉她,“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心平气和的。”
夏若琪本来不想答应,但一想到如果不把话说清楚,骆希珩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从高二那年认识,到高三她突然消失,相恋一年多,夏若琪比任何人都清楚骆希珩的个性。
夏若琪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下腕上的电子表,四点零五分。
她刚刚给郑克耘打过电话,他说司机送一个客户去机场,拐到学校的话大概需要四十分钟,所以他们还有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