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学校念书。”夏若琪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开郑克耘书房的门,这样对他说。
这是她昨天思考了一整夜后的决定。
她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天天呆在这座冷冰冰、仿佛牢笼一样的屋子里等着郑克耘宠幸——
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下贱、很恶心!
“没人教你敲门是一种礼貌吗?”被打断的郑克耘蹙眉,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不悦地瞪着站在眼前、与昨天傍晚那个几乎快死去一般、完全不同的女人。
“真是抱歉!我的父母被你那有家教的未婚妻给害死了!”夏若琪恶狠狠地开口,眸中闪着熊熊的怒火,那炙烈的怒意,仿佛要将一切都燃尽才能解恨似的,“所以并没有人教我进来时必须要敲门!”
“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郑克耘捏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
他不允许任何人,抵毁田田!
“哈!哈哈!哈哈哈……”夏若琪一点儿也没有被他的模样吓到,撇嘴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