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放了一个相框,照片里头的人当然是浴室里那个变态又下作的郑克耘!
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她奸侫地哼笑了两声,屁颠屁颠地跑到行李袋旁蹲下,拉来拉链,翻出平常用来记事的油性笔。
瞄了一眼浴室紧闭的门,夏若琪想也不想地走过去,拿下相框,一阵乱涂乱画,直到把照片上的人画成一个顶着爆炸头、留着一大片落腮胡、脸上长满了黑痣的丑八怪后,才放下。
完美!
夏若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作几眼,收起笔,回到沙发上坐下,叉手翘脚的等着那个变态出来。
既然郑克耘敢把她弄回来,就不要后悔她把这个地方弄得乱七八糟、让他永远宁日!哼!
夏若琪恨恨地瞪着浴室紧闭的门,咬牙彻齿地想。
郑克耘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