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是未婚夫妻,连照顾人的方式都一样特别!”夏若琪用力地甩上门,重新走回到郑克耘面前,怒瞪他,“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这句话你应该去问田田。”郑克耘看着桌上的文件,微微失神,“是她不肯放过我。”
就因为何田田用遗书来绑住郑克耘,所以他才找自己来当替罪羔羊吗?
凭什么郑克耘跟何田田之间的事,要把她这个无辜的人扯进来?
“问何田田?郑先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夏若琪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何田田已经死了,我要去哪里问她?”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郑克耘看着夏若琪,眸色突然变得十分深沉,“夏小姐,你只能选择按照田田遗书里所写的那样,跟我结婚。”
“如果我拒绝呢?”
“我无法保证自己会对你的阿姨、还有‘走廊花房’做出什么事来。”
“郑先生。”夏若琪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稳住胸口熊熊的怒火,“正如你所说的,何田田已经死了,既然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这份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