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没有变,五官还是那样俊美,身材也依然挺拔……
唯一变的,是他全身上下所透露出来的那股凌厉的可怕的、让人胆怯的冷漠气息——
和几个月前一样,让人战栗。
夏若琪开始发抖。
她想转身就跑,然而不管怎么努力命令自己,双脚却无法移动半分,就像被灌了铅一样,钉在那里。
花瓶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司空经秋和郑克耘的注意。
他们同时转过脸来。
“夏小姐?”司空经秋有些纳闷地看着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夏若琪,不明白从来未出过错的花店员工,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反常的动作。
郑克耘眯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人两秒,两个跨步上前,攫住她的手臂,黑眸掠过一抹冰寒,“夏若琪,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难怪我到处都找遍了w市,都找不到你……”
他的声音仿佛从寒冷的南极传来,冰得夏若琪体内血液瞬间冻结,彻头彻骨地凉。
她全身僵硬,没有办法回答郑克耘的话。
“克耘,你认识夏小姐?”司空经秋走过来问。
“何止认识。”郑克耘眯眼冷哼,“严格说起来,我跟这位夏小姐,可是有一笔烂账要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