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收拾东西随韩爌一起进宫。几日后,他们已经到达了京城。
韩爌领着孙承宗去乾清宫,朱由检已经在那里等候他们了。在去的路上,韩爌还不忘嘱咐孙承宗:“孙大人,当今陛下喜怒从不表现在脸上,但是他心里有数,与以往任何皇上都不太一样,你说话小心一些。”
孙承宗看了看韩爌道:“韩大人,不必担心,该说的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我绝对不说,这个你放心。”
“那就好。毕竟,你是第一次见皇上,有些事得给你说一下,不过当今皇上极其聪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泰然处之,凡事似有一切尽在掌握中,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孙承宗听的一脸的懵,韩爌似乎察觉出来道:“好了,不跟你说了,你没见过皇上,你见了接触过后就知道了。”
说完,二人走进乾清宫,看到朱由检跪拜道:“臣叩见陛下。臣把孙大人召回来了。”
孙承宗跪拜到道:“草民孙承宗叩见陛下。”
“都起来吧。这一路上你们辛苦了。”
韩爌、孙承宗起来,站在一旁。
朱由检看着眼前的这位老者,如果不经人介绍那是绝对看不出他就是曾经令后金兵闻风丧胆的大明重臣:孙承宗。
朱由检心想:我要看看你这个大明将军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打开了天眼,不一会儿天眼把信息传了回来:孙承宗:这就是皇上,看上去很年轻,不过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还是少说话为妙。
“孙爱卿,朕,先向朝廷给你道个歉,你一片忠心,却受jiān臣陷害,这些年受苦了。”朱由检看着孙承宗说到。
孙承宗此时慌了,皇上向臣子道歉,闻所未闻,他不知所措道:“皇上所言,实在令孙某人诚惶诚恐,草民实在不敢当。”
“朕说的是真心话。不过,你放心,有朕在一日,就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孙承宗听了这话,他自认为是两朝元老,但觉得当今圣上所给人的那种帝王之气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如今,东北局势堪忧,皇太极虎视眈眈,就如强盗一般烧杀抢掠,侵扰百姓,而随时都有进犯我大明的危险。孙爱卿在东北经营多年,听说现在袁崇焕所守的关宁锦防线就是你建的,你与朕谈谈东北的情况。”
“陛下,老朽经营东北数年,与这些金兵打过多次交道,我认为金兵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能否jīng诚团结一致对外,我觉得近几年凡遇战事,只要我们团结不受小人蛊惑,我大明就能取胜。”
“这是对内,对外防守方面,欲保京师,则必先固山海关;欲保山海关,则必先固辽西。进攻方面,欲复辽东,则必先复辽西,欲复辽西,则必先固宁远。我们要以练兵、修城为己任,步步为营,渐渐推进,遣将分据锦州、松山、杏山、石屯及大小凌河各城,防范金兵的入侵。”
朱由检听的很认真道:“孙爱卿分析的很透彻,但是朕再加一点就是我们要注意大明的北方,重镇遵化以北的地区—科尔沁草原,朕,料定皇太极会绕过山海关,直取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