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隆恩!”
“典将军快快请起!”朱由检为得到一位良将而高兴不已。
“陛下,该上朝了。”王承恩提醒朱由检。
说着,王承恩、典韦等众太监、宫女拥着朱由检移驾金銮殿。
qu臣已经在金銮殿等候。
朱由检坐上宝座。
“朕,今日朝会要宣布几件事。承恩,给众臣念念。”
“遵命,陛下。”王承恩拿出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即位以来,殚jīng竭虑,深感惶恐,朕虽无太祖高皇帝之神武,但朕必将倾之所有大兴吾大明王朝,特颁布以下旨意以自鉴。”
“一,适度减免民间赋税,以缓天下子民之负担;二,凡苛刑酷刑废除,以安天下之治;三,修订内宫法度,以确立各职之职守;四,皇宫膳食从简,从朕做起;五,后宫所有用度减半,以奢靡浪费为戒。钦此!”
王承恩念完圣旨,殿下朝臣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减税不可行啊,朝廷的多半收入来于民间,如若减少,国家财政收入就会减少。”
“一些刑法要是废除必然引起国家大乱啊,谁还会守法啊。”
“皇帝用膳自古就有标准,如果改了就有违祖制啊。”
“.......”
“肃静!”王承恩喊道。
“从即日起开始施行。”朱由检以命令的口吻说。
“陛下,目前国库空虚,内外交困,老臣以为,减税固然是一件好事,但还需缓缓行之,cào之过急恐不利与江山社稷。”户部尚书毕自严答道。
阉党“五彪”成员田尔耕也出来凑热闹:“陛下,国之律法乃从太祖高皇帝开始,就以严苛律法为著,如果取消,怕是贪官、刁民会巨增。”
对于他们来说废酷刑相当于他们的下岗,田尔耕、崔呈秀、许显纯等鼠辈本身就是一帮苛吏酷吏。朱由检自然心里明白。
朱由检瞟了一眼魏忠贤,天眼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刚刚登基不久,就如此大的胃口,改祖制订立法,这么多人反对,我看你怎么施行,等着看你出丑。”
朱由检带有帝王霸气的口吻说到:“朕及后宫之用度能省则省,如此可省却财政部分开支。如果税赋过重则会激化农民与朝廷的矛盾,民之奋起反抗,朝廷再去围剿,用兵再需财政支持,加施农民,如此反复,国将覆亡。何其蠢也!”
qu臣愕然。如此道理,竟出自一个岁的少年之口。
“所有政令,从朕始。”
“田尔耕,你以为严苛酷刑不可废除对吗?”
“是,陛下,臣以大明江山社稷为重......”
朱由检瞬间怒了:“住口。”他想起了杨涟等肱股之臣的惨死。
田尔耕吓得直接跪下,冷汗直流:“陛下,恕罪。”
“国之安定岂可靠一些蝇营狗苟的做法来维护,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仅以酷恶手段来治民、治官,只能增加冤假错案,其是自毁长城!”
“自即日起,酷刑苛法禁止。”
“吾皇圣明,吾皇万岁!”qu臣莫不被皇上的果敢英武所折服。其实qu臣早已对这些酷刑厌恶,只是不敢言语。
朱由检再看魏忠贤,明显感受到他的紧张。
“魏公公,以为如何?”
魏忠贤惶恐的答道:“陛下所言甚是,陛下之旨,实乃民之所幸,百官之幸,老臣为天下苍生叩谢陛下。”
这时朱由检已经把天眼甩过去,看到了魏忠贤心中所想:“这个小皇帝真不简单啊,手段强硬,做事稳重,帝王气十足,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魏忠贤之辈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威胁和震慑,而且他们觉得皇上已经开始对他们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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