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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视角看,有些事是不一样的,和余声方海同还有杜翎各自说的可能也是有不同的……
下一个番外在下个周五或者周六啊,毕竟……我又要考!开!学!考!了!
真是坑爹,本校特产,开学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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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余声十月怀胎,受尽了前所未有的辛苦也体会到了新鲜的欣喜之后,终于生下了她和叶长生的第一个孩子。
生产那日,叶长生在产房外不停的踱步,他想进去陪产的,余声死活不肯,生怕自己挣扎痛呼的模样吓到他,让自己日后的日子不好过。
她忍着阵痛哆嗦着解释:“我肯定要叫得很惨的,头顶的青筋说不定都凸出来了……长生,那样太丑了……你以后肯定要嫌弃我的……”
还有一些她道听途说的诸如会吓到男人不利于以后的夫妻生活之类的话余声没好意思说出来,但总归在心里记着。
叶长生过了很久才知道她这个念头,得知原因的那刻,疼爱妻子疼了好多年的叶先生忍不住冷笑,“我看你就是还不够痛,也还不知道怕。”
然而当下的叶长生,只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会,我要是嫌弃你,我就五雷轰顶!”
他立誓立得斩钉截铁,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头了,但余声说什么都不肯松口,他再要坚持,余声就立即大哭起来,“……不要你!你要是进去了我就不生了!一尸……”
“好好好,我不进去,不进去。”叶长生见她愈说愈不像话,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是祖宗,你说什么就什么。”
怀孕以后余声愈发娇气,将叶长生的脾气磨得愈发温和,事事迁就,但又事事担忧,越是临近产期,他就越是紧张,这临门一脚的时候尤甚。
“那你在里面要听医生的话,千万不要乱来。”叶长生不放心的叮嘱道。
余声点点头,她的额头已经全是汗了,苍白的嘴chún也被她咬得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她伸手去握了握丈夫的手掌,勉强的弯了弯眼睛,“我知道的,长生,你等我出来。”
而后余声就被推进了产房,产房的门关上了,叶长生在外面等着,不多时就已经手心沁满了汗,叶阿姨和母亲都在,但她们都没有他紧张。
正是五月的暮春,阳光已经很好很热烈了,叶长生听到隔壁产房有医生同家属道喜的声音,他木木的看过去,又怔怔的转回目光,心提得愈发的高。
余声的生产并不顺利,她的胎位不太正,因而生产费时费力,中途产科医生出来对叶长生道:“可能要顺转剖,需要签个手术同意书。”
叶长生签字的手都是抖的,最后一笔落下,他的眼泪也落了下来,他捏着那张同意书央道:“医生,你保住我老婆,她不可以有事的,孩子……孩子保不住就……”
他说不下去,心如刀绞,十个月的喜悦仿佛立即就要被变成深切的绝望。
“不会有事的,你太太的指标都不错,现在要是能自己生还是让她自己生,没那么多保大保小的两难选择,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产fu的,别担心。”医生隔着白大褂安慰他。
叶母虽然担心,但却比儿子要镇定得多,她同样cháo湿的手掌拉着儿子的,“这不是电视剧能选保大保小的,怎么做医生心里有数。”
叶长生也知自己关心则乱,却无力去反驳,在心里念了满天神佛的名号,希望他们保佑阿声渡过这一关。
孩子最终还是顺产出来的,有经验的老助产士用手法将胎儿转了转方向,胎儿终于顺利的脱离了产道,在暮春的一个中午阳光最盛的时候将近人世间。
叶长生看了一眼红彤彤的闭着眼的婴儿,等余声被推出来的时候,听着医生对他说恭喜,腿一软,几yu跌倒。
他最害怕的事终究没有发生,命运在这一刻到底还是仁慈的。
孩子出院的那天,叶长生回了趟老宅,在祖先牌位前给孩子上族谱,端正的小楷在他的名字下方落下,光煜。煜,照耀,出自《太玄元告》“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
然而叶长生给儿子取的学名却是叶余,余声坚决不同意,“叶余叶余,都说名字跟气运有关系,你这样取名,以后孩子岂不是什么都是业余的无一jīng通?”
“要是能事事业余,那说明还学了不少东西。”叶长生不以为然。
余声还来不及第二次反驳,叶长生就飞快的去派出所给孩子上了户口,这年头改名不易,余声只好作罢。
从此叶家的叶余就在老街开始茁壮成长,时时刻刻提醒着父母,他是个临出生都还要淘气的翻身导致母亲胎位不正的淘气包。
从三岁就开始在整条街上招猫逗狗,五六岁时已经是老街一霸,同龄的孩子都以他为马首是瞻,每天都要组队去做些坏事,然后再各自被家长拎回去打一顿。
余声刚开始还跟他讲道理,到后来她除了讲道理,还要跟叶长生告状,让他去教训叶余。
叶长生的惩罚方法不在乎揍一顿和罚写大字,揍的时候专打pì股,能让他有一晚要趴着睡,写大字两百个起,写不完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务必让他记得教训。
这让叶余一直到长大chéng rén,也依旧害怕母亲一言不合就说:“你等着,我去告诉你爸”。
他曾跟家人戏言,“我不敢惹我妈,只要她一不高兴,她家叶先生就要来教训我了。”
叶余很早就显露出他对外jiāo的热爱,擅长演讲热衷jiāo游,又爱当小团伙头头,颇有领到才能的模样,叶父见状,立定心意要将孙子培养成优秀的接班人,于是总要带他到处走,教他各地的风土人情和文化。
叶长生对此表示有些担忧,“这样的话玉露堂怎么办?”
余声倒不觉得多担心,“要不到时候找个合适的人接手,要不我们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孩子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但叶长生却万分的犹豫,万一再来一个像大儿那样调皮捣蛋的,真是要让他短命十年不止。
“大了就懂事了,阿余现在不也没长歪。”余声拍拍丈夫的肩膀,细声细气的安慰他,“更何况,兴许我们下次就生个女儿了呢,像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