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继续来看我写故事哈哈哈~~~~
按照我的xing格,玩游戏玩了几年都是单机,一开始还以为写文这件事也会变成单机,没想到还有那么些人陪我一起过了这三四个年头,爱你们么么哒~~~
☆、茉莉银针
叶长生离开h市的这日,骄阳正好,可是他没入机场安检的人流里的背影却莫名萧索,像是离群的又急于寻找同伴的孤雁。
余声莫名的感到心慌,仿佛他这一走,就会有什么不好。
“长生!”她忍不住朝人群里喊了一声。
可是人实在太多了,旅客的说话声和机场的广播声彻底将她的声音掩盖,那个男人到底还是没有听见她的呼唤。
他急匆匆的,甚至急到步伐有些不稳,余声远远的看着他,看见他不时抬起手来看腕表,仿佛是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不安渐渐涌了上来。
余声并不知道叶长生的祖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已经病重,甚至是处于更差的境况,他只字未提,她也没有问,抱着他想说自然就会说的想法。
可是这一刻,余声意识到她的失职。男人固然不愿意伴侣时刻的追问行踪,但也想要在难过时有人询问一句是否还好,可是她并没有。
转身走出机场的时候,余声抬头看了眼刺眼的阳光,灼热得她几yu流出眼泪来,她想,不是她不想,是她怕,她实在是怕,如果问了却恰好刺中他的痛处,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她恶言相向?
她不知道答案,但却宁愿死守着说多错多不说不错的信条,以为这样就可以安然无事,却没有想过这样会伤害到他。
余声回到玉露堂,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幸好也没什么客人来,她倒是可以放心的发呆。
后来她算着时间,叶长生应该已经落地了,忙不迭的打电话过去,“……长生,你到了?”
叶长生似乎有些诧异,“嗯,到了……别担心。”
“你祖母她……”余声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张口问道。
叶长生却似不愿意多说,只是道:“……抱歉,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等到时候再告诉你。”
莫名的,余声就感受到了他语气里强压的焦虑,她立刻就收住了继续问下去的心思,讷讷的,半晌才道:“……好。”
那头的叶长生良久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知道说什么又或是没什么可说,余声得不到他的回应,也不敢再轻易开口。
余声对人的情绪感知其实有些时候敏锐得让她自己都惊讶,此刻她觉察到他似乎心情不好,于是匆匆开口道别:“那不打扰你了,你……你注意休息,替我向你爷爷nǎinǎi带个好。”
说完她就飞快的挂了电话,并不知道那头刚从传送带上取了行李箱下来的叶长生喊了她的名字,又有未完的话要同她讲。
余声捏着手机,看着漆黑的屏幕里倒映出来的人影,渐渐就平静了下来,也不知想到了哪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余小姐在吗?”门口处有人问了一句,声音仿佛有些耳熟。
余声猛地回过神来,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清了来人,忍不住愣了愣,“……周太太?”
“我姓颜,这次来是……”颜舒桐踏进门来,却不应她的这声“周太太”。
余声又愣了愣,随后反映了过来,“颜医生来,是想知道杜翎的事?”
颜舒桐点了点头,笑着询问道:“方便么?”
“方便,只是没想到您来得那么快。”余声将她让到了茶室,请她坐下,“请问要喝点什么茶?”
颜舒桐笑了笑,“我平时不太喝茶,就客随主便好了,想来你这里随便哪个都是好茶。”
余声也笑了笑,请她稍等,然后转身就出了茶室。
再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绘茉莉花纹样的瓷罐,坐下后笑道:“女孩子很多都喜欢花茶,我给您泡个茉莉银针。”
茉莉银针制作时用白毫银针的早春鲜叶,做成烘青绿茶,再加窨茉莉鲜花。成茶条索紧细如针,匀齐挺直,满披毫毛,香气鲜爽浓郁,汤色清澈明亮。冲泡时茶芽耸立,沉落时雪花下落,蔚然奇观。
颜舒桐好奇的看着余声的动作,“这茶泡起来真好看,也香。”
茉莉花的香气本就浓郁,混合在茶叶中被茶的气味中和,香气更加的清雅,余声将茶杯倒得七分满,递到她的面前,笑道:“福建的茉莉花茶自来有名,这茉莉银针是其中之一,您尝尝。”
颜舒桐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的确很bàng,入口有种甜香。”
余声笑了笑,没接话,颜舒桐见状又道:“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而且还是……”
“我也没想到,我以为不会有人再来问我以前那点破事儿了的。”余声泡茶的手一刻不停顿,将茶碗里的茶倒入公道杯后才抬头看向对面的人。
颜舒桐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后有些赧然,“我只是想……”
“我知道,毕竟那时候您是郑主任的学生,当年那个孩子又太过可怜。”余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那……”颜舒桐十分犹豫,不知道自己这趟是对还是错。
余声垂了垂眼,半晌才声调平板的道:“他死了,出院后没几天突然就死了,紧接着杜翎就从我们当时的住处跳下去自杀了,我埋了他们,又过了不久,我父母出事我就退了房子回了h市,之后就没回去过了。”
“……是吗……”颜舒桐听得有些错愕,随后有些恍惚,“你说,要是当时我们没有让他出院,会不会……”
“郑主任说过,他再住下去她也没有更多办法了,又已经达到了出院标准,只要按时门诊随诊就好,他会死是谁都没有办法的。”余声的声音变得有些冷硬,又生硬的打断了颜舒桐的话。
颜舒桐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解,仿佛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提起那个孩子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柔软。
她半晌没说话,余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她的疑惑,表情顿时有些讥诮,“您是不是特别奇怪我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
颜舒桐没接她的话,而是将目光移了移,又拿过桌上的公道杯,给她和自己满了茶水。
“因为我难过不起来,他害死了他母亲。”余声又垂了眼,声调依旧平铺直叙,可是颜舒桐却看见她放在桌上的手掌分明有些颤抖。
“一出生就生病并不是他愿意的,先天xing胆道闭锁的婴儿本来就难以存活。”颜舒桐不赞同的辩驳道,然后又紧紧的盯着她的反应。
余声点了点头,“我知道啊……可是……我忍不住想迁怒啊,如果没有他……”
她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再出声时声音忽然变得有些cháo湿,“如果没有他,杜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