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薛茗予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人影。无忧伺候她梳洗的时候禁不住打量的眼光让她一阵羞恼。“看什么看?!就会瞎想!”
“嘿嘿。”无忧讪笑。“奴婢没想什么啊。”
薛茗予悠闲的吃着她丰盛的早中饭,接下来一连五天,都没见着覃纭修的人。溶音每天递些外面的消息进来。别院以外的地方已经议论纷纷。冷门子王爷从个从二品的小副将,一下子升了从一品的将军。
其实从二品副将一点都不小,只是对于一个在军中摸爬打滚多年的皇子来说,有点小了。从一品的将军对于一个皇子来说,也不大,但是对于一个多年冷板凳,忽然跑到众人视野里,然后跳级升官的九王爷来说,就有点让人挑眉了。
外头议论的,除了修将军的跳板直升,和他冷面接连列席朝堂出席几个敏感大场合继而让人猜测这位冷面将军会站哪一队,还有就是这位陈年新贵的九王爷,修将军,飞黄腾达竟然接连几天都未曾入家门。
其实覃纭修是真的忙。他忽然走到台前,要让朝堂听到他的声音,要在各个时政圈子里融入自己的立场,要抽出空和幕僚分析合计策划,还要在旁人注意不到的时间地点,去和他背后不曾显露的同道们联系,联合。
溶音每每说点消息,心里都会滋生出一些歉疚。薛茗予注意到之后,不得不“安慰”这个成为她得力耳目的女婢,“没事,他回来过一晚上。只有无忧知道,你们没遇到而已。”要为自己“貌似遇冷”,给愧疚的女婢解释,薛茗予也是觉得这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