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轻笑一声:“你确定自己能办到么?这样?”他的手滑过她的光裸的背部,以筝心里一滞,明知道他在调笑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回嘴:“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起来。”
沈遇轻轻地点了两下:“好了,别急,我说,你吃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要付出代价的?”
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了,以筝气急败坏的翻身起来,随手拉过薄被遮住身体,脸色发红,狠狠的骂道:“流氓。”
沈遇笑了起来,将手里的药膏递了过去,随手点了点她的锁骨和被被子遮住的几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自己弄一下。如果还不舒服就去医院。”
说完,笑着闪了出去,以筝咬了咬牙,极不情愿的放下被子,看了看门口,才放心的抹了抹药,套了睡衣走了出去。
沈遇站在阳台边上,正朝外面看的出神,窗外依旧是滂沱的大雨,从屋里去看,朦胧的一片,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到底在看什么?
以筝不以为然,问道:“你吃饭了么?”
沈遇回头:“没有。”
“哦。”以筝翻了翻冰箱,叹气:“还有点米,要吃蛋炒饭么?”
“可以啊,稍微多放点葱花,香香的。”某人提醒道。
以筝嗤笑一声,单手拿了两个鸡蛋,应声:“是是是,沈大少爷,坐那等着吧,窗外的雨有什么好看的。”
沈遇“啧”了一声,似乎有些同感,站了一分钟之后,坐在了沙发上,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响作一片,接着就是以筝的叫声:“沈遇,你不忙的话,拿半根腊肠给我。”
沈遇应了声,在冰箱里找出半根上次剩下来的腊肠,站在以筝身侧的案板上用刀比了比,切条?切丁?还是切片?
算了,随便切,于是以筝回头的时候,看到了案板上一堆的不明物,她不禁扶额,鉴于某人还在切的不亦乐乎,她只能委婉些问:“你在干嘛?”
“切腊肠啊?不过不太清楚你要什么样的,所以,就这样了。”某人很无辜。
“沈遇?”
“?”
“你是鬼上身了么?”
拼命摇头。
“那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五边形跟八边形是怎么回事么?”以筝无法淡定了。
某人丝毫不觉得向她介绍:“难道你不觉得这种形状很有审美感么?有棱有角的,多好。”
以筝干笑了两声,指着外面:“请远离我的厨房,这不是你的工作间。”
“哦。”沈遇慢慢的退了出去,那模样很是不愿意。以筝叹了口气,拿起刀来准备接着切下去,却不偏不倚的切中了自己的手指,殷红的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她将手指放在冷水下面冲了冲,沈遇站在离厨房一步之隔的地方,递过来一个创可贴。
以筝斜了他一眼:“不许再卖萌了,严重伤害了我的心理还有手指健康。”
沈遇做了个耸肩的动作,笑嘻嘻的问:“难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行为让你心不在焉了?”
以筝自知说不过他,便爽快承认:“你可以这么认为。”
沈遇却是在听见回答之后愣了一下,笑容在一刹那凝结之后,重新绽开,以筝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极大地力气就把她摁在了墙上,温柔的吻压下来,掠走了她的呼吸,他的手极为霸道的禁锢住她所有的动作,一心一意的吻着她,轻咬舔舐,描摹着她的唇形。
“饭……”以筝只来得及吐出这一个字,剩下的话全都被封在了口里,很久很久,沈遇才放开她,两个人额头相抵,以筝喘的很是厉害,好大一会儿都缓不过来。
“刚才的话,我能当做是你的情话么?”沈遇轻轻的蹭了一下她的额头。
刚才的话……以筝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好大一会儿才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嗯。”
当然,当她坐在餐桌旁,用叉子把弄着餐盘里已经黑的看不出原来面目的蛋炒饭的时候心里完全不这么想了。她看了看同样盯着面目全非蛋炒饭的某罪魁祸首,后者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要不,点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