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去洗澡。”陈珞催促道。
“洗澡干吗?”
“你刚才还说我没那么容易满足的。”
周妁也不害羞:“你得说服她们才行。”
“一会我按住玉姐,你帮我拖住子苒就可以了。”陈珞厚着脸皮道。
周妁在他的脸上掐了一下:“我怀疑你喝醉了呢。”然后起身,款款离开,可是临走前那句只说了一半的话却是弄的陈珞心痒痒的,这事,估计能成啊。
……
晚上十点钟左右,玉姐洗完澡不久正在床上看杂志,推门的声音响起,陈珞慢慢的走了进来。
玉姐躺在床上,橘黄色床头灯的照耀下,平添一份诱惑。
她穿着一款薄到透明的睡衣,睡衣下面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极为诱人。和白日里端庄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怎么来了,还不睡觉吗?”玉姐问道。
“睡觉啊,一个人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个床头故事吧。”
“我不会讲故事的,周妁会讲,你去找她吧。”玉姐略微紧张的道,她哪里会不明白陈珞大半夜的摸出来是为了什么事,岂止是讲一个小故事那么简单。
陈珞笑道:“我就是喜欢听你讲故事,来嘛来嘛。”他顺势爬到了床上,从背后将玉姐被抱住。
陈珞上身并未穿衣,抱住之后,身上的热量就是传递过来,玉姐身体微微一僵,回头哀怨的看向陈珞。
“你这样子,我会睡不着的。”她柔声道。
“刚好我也睡不着了,要不我们做点事情吧。”他的手,沿着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握着玉姐胸前的椒~乳把玩起来。
玉姐被他弄的身体一阵轻颤,红唇紧咬两眼水意汪汪,低声求饶:“不行,不行的,你还是去找她们吧。”
“为什么?”
“我不习惯。”玉姐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大家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好不习惯的呢。”陈珞不懈努力的勾引。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点,玉姐哪里想到陈珞会如此胆大,控制不住的一声哀鸣。
这一声发出之后,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她自己了,被陈珞肆意的摆弄起来,随着的床铺摇晃,玉姐喉咙深处所发出的声音频率也是越来越高,越来越诱人。
二十分钟之后,陈珞放开瘫软如水的玉姐,偷偷摸进了夏子苒的房间,同样的理由同样的借口再次得逞,最后当他摸进周妁的房间的时候,却是愣住了,周妁并不在。
她赶紧去寻找,找了一遍没找着,忽然听的玉姐的房间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他循声进去,就是发现三个女人都在里面。
周妁的脸上挂着一抹娇柔的笑意,而夏子苒和玉姐,而是面含娇羞,显然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
“这个,就是终极安慰大奖吗?”
陈珞化身为狼冲了进去,一把抱起周妁压倒在了床上,这个晚上,想不殚精竭虑死而后己都不行了……
……
一辆黑色的轿车,没入车流之中,缓缓行驶在燕京的城区主干道上。
此时已是上午十分,天气不错,天光明亮,太阳光线照射下来,能够清楚的看到三个女人脸上的细节。
昨晚一场惊世大战实在是太过疯狂,陈珞到此刻脑海里还在时不时闪过一个词语,酒~肉~池林。
周妁三女虽然并不会为昨晚的事情不自在,但是不好意思的情绪还是有的,因为此事,三人都不愿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是一起挤在后排,和陈珞拉开一点距离。
三女脸上都有着一抹不太正常的红润,是那种不施脂粉的天然脂粉红,显而易见是昨晚被滋润过度的结果。
声音压的低低的,夏子苒略有担心的道:“两位老爷子一大早就打电话召见陈珞,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周妁道:“应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吧,看样子不只是我们,两位老爷子也是得到消息了。”
“那为什么也要我们一起去?”说起这个,夏子苒就是不好意思。
早上的电话是夏老打来的,夏子苒那个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没去看来电显示,以为是有女人找陈珞,就是直接接了电话。
说了两句之后,听到那边老爷子的声音,夏子苒就是懵了,赶紧如甩开一个烫手山芋一般的将手机扔给陈珞。
“我也不知道啊。”周妁摇头。
夏子苒嘟囔的后悔道:“早知道就不接那个电话了,真是被这个坏蛋给害死了,在老爷子面前,肯定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老爷子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吧。”周妁安慰,语气也不是那么确定。
夏子苒哀怨的道:“老爷子顽固的很,哪里会理解……更何况……更何况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我们三个……天啊,稍稍想一下就是要疯掉,我估计会被老爷子给打死的。”
玉姐一直没吭声,她听着夏子苒和周妁之间的话,也是脸红红的,火辣辣的,很是不安的样子。
毕竟比较起夏子苒来,她的顾虑要更多一点,一来她和周妁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二来,她有一个更隐秘更敏感的身份——私生女……这样的两重关系,仅仅是一样就足以让人呆掉下巴,两样叠加,还是一起伺候一个男人,估计肯定是会引起周老爷子的雷霆之怒吧。
周妁极为善解人意,见着玉姐这样子,就是知道玉姐心里的顾虑,她将玉姐的手抓过来,握在掌心,轻声安慰道:“没什么事的,老爷子那边不会说你什么的。”
“我……”玉姐张了张嘴,有些话要说却是说不出来,心底却是一生低叹。
路是自己走的,自然是要自己负责,这件事情,她不是一时冲动,她清楚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后悔。
就算是被赶出周家,她也认了,只要陈珞能够对她好,那就什么都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