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倩歪倒在床上的时候,床上的弹簧垫被压的往下一沉,放在垫子上的两个杯子晃动了一下,一只杯子倾斜,杯子里剩余的一点就倒在了床上,染出一朵淡红色的花朵。
陈珞刚才听董倩说她喝白酒,以为她的酒量应该还不错,哪里知道还真的是装的,说醉就醉了,只是醉的漂亮醉的优雅,身体微微蜷缩着,将身上的重点部位全部都保护好。
陈珞觉得好笑,却也没多余的想法,将杯子和剩下的红酒收好,看房间里温度有点低,又给董倩盖好被子。
然后他拿着杯子去洗,却没看到,当他走进洗手间之后,躺在床上的董倩动了动,她自然没有喝醉,只是装醉试探陈珞的反应而已。
原本以为陈珞应该会趁机占点便宜才对,哪里知道陈珞就像是个木头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一点,倒是让董倩有点意外。
之所以试探,董倩也是担心陈珞是不是对董冉有什么想法,毕竟她现在的这些好处,几乎可以算是陈珞送给她的了,可是,对一个人好,不可能是无因由的,总该有些原因吧。
直到现在,董倩才稍稍松了口气,觉得没装下去的必要了,正要起床离开,哪里知道,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陈珞洗好了杯子,过来开门,对着李婉然笑了笑,道:“彤彤呢?”
“被爷爷奶奶接走了,我们一起吃饭吧。”李婉然对他道,眼神中隐隐有着某种希冀。
陈珞握着她的手,压低声音道:“房间里有女人。”
“啊……”李婉然的本能反应是惊了一下。
陈珞解释道:“从云山市过来了,刚才喝了点酒,正在睡觉,我们去吃饭吧。”
李婉然担心的道:“没事吧,要不叫去一起吃饭。”
“算了,我们吃,一会让服务生送一点过来就可以了。”陈珞摇了摇头,拉着李婉然走。
等到门关上,董倩这才做贼心虚一般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不太对劲啊,她刚才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和陈珞之间的关系挺密切的,而且,大傍晚的来酒店一起吃饭,关系不寻常啊。
董倩一直认为,像是陈珞这样的少年人不能用常理来看待,既然一方面早熟,那么其他方面早熟也是有可能的,那么就是,那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他对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还是他看出自己是在装醉,或者,自己很差劲。
董倩当然不希望被陈珞骚扰什么的,但是女人都是有攀比之心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想到这里,董倩有些不平衡了。
她拿着红酒和杯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几口将酒喝完,这一次,却是真的将自己给灌醉了。
……
董倩的房间就在陈珞房间的隔壁,她把自己灌醉之后,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撞墙,竖起耳朵一听,还能听到吱嘎摇曳的声音。
听了有一会,董倩明白过来,是隔壁的床在动。
床是紧紧的靠着墙壁的,在大力摇晃的情况下,会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而酒店的隔音效果虽然做的很好,隔壁压抑着的呻~吟的声音也非常非常的小,但是董倩此时敏感极了,居然听到了。
一下子就闹了个大花脸,董倩咬了咬牙,在心里暗骂道:“陈珞,你这个小混蛋,果然在外面乱来。”
才十五岁的年纪啊,居然就懂这些事情了,而且听床铺摇曳着撞击在墙壁上的频率,明显冲撞的极为有力,那女人压抑着呻~吟,在情~欲的冲击下,也是越来越失控,声音越来越大。
董倩伸手捂住耳朵一会,听不下去了。
不用照镜子,董倩就知道自己的脸红透了,因为耳根子都在发烫,心也被什么东西挠的痒痒的,想去抓,偏偏无法着手。
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一般,小内裤一下子就湿掉了。
久旷的女人平素并没有觉得自己对这方面的需求有多么的强烈,可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听着隔壁不和谐的声音,董倩这才发现自己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小混蛋啊,被你害死了啊。”董倩暗骂道。
她的手捂住耳朵,可是捂了一会,又好奇的松开,松开之后,又捂住,矛盾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的房间变得安静下来,董倩也是浑身虚脱,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终于停下了,一个多小时吧,不仅仅是要了那个女人的命,也是要了她的命啊。
不知道怎么的,董倩就想起今天自己去找陈珞的时候陈珞穿着短裤的样子,上半身肌肉线条完美,下本身鼓鼓的隆起,形状狰狞,真的是很有资本,那女人一定很享受吧。
想到这里,董倩就是哀嚎一声,今天晚上,一定是没办法睡觉了。
而隔壁房间,耕耘完之后,李婉然是彻底散架了,丝毫动弹不得,虽然两个人慢慢的契合,彼此已经熟悉彼此的身体,但是少年人的韧性和持久性实在是太惊人了,还是每一次都将李婉然折磨的死去一回。
她摊开手脚躺在床上,思绪在轻轻的飞荡,顾不得羞耻,让陈珞将她收拾干净。
陈珞去冲了个澡,又用湿毛巾将她的身体擦了擦,仔仔细细的,擦好之后,钻到被窝里,将她抱在怀里。
“很累了?”陈珞问道。
“嗯。”李婉然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的趴在陈珞的身上,懒洋洋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陈珞笑道:“应该累的那个人是我吧。”
李婉然拧了一下他的腰:“你这个小冤家,还好意思说。”
陈珞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脸,道:“有事要说,你等会睡。”
李婉然是困的不行了,听到有事要说,就又坐了起来,抓着被子遮住胸前两点,道:“说吧。”
陈珞道:“我昨天听那个安保保说,说过段时间省里要召开常委会,是怎么回事,怎么将武远牵连上了?”
李婉然道:“秘书长的这个位置很特殊,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呢,下面各个市里以及外省的一些人,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不放,再加上武远的年纪也偏大了,早就该挪动一下了,以他现在的级别,暂时没办法往上走,只能下放,做一个市长什么的。所以算起来,应该是被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