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风从马车上下来,迅速来到墨修染面前,一跪到底,“隐风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赵守备听着隐风的话,看看外面那杀意滔天的千军万马。
又回头看看被隐风参拜的黑衣男子。
双膝一软,猛地跪倒在地上。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刘奋说黑衣男子是殿下,到底是哪个殿下。
他不是云昭国的殿下,而是连云昭国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天启皇朝七殿下——墨修染!
“完了,这一次真的完了!”赵守备绝望的闭上眼。
墨修染面无表情地下令道:“解除长水县封锁,胆敢反抗者,杀!”
“是,殿下!”
墨修染冰寒的目光落在赵守备身上。
赵守备一个激灵,猛地跪倒在地,哭的满脸鼻涕眼泪,“殿下饶命,饶命啊!求您饶了我吧!”
一边说,一边连屎尿都从他的裤裆里流淌出来。
墨修染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薄薄的唇瓣吐出一个字,“杀!”
话音刚落,一旁的隐霜手起刀落,赵守备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上。
一双惊恐地眼睛,大大地圆睁着,到死都无法瞑目。
全场一片死一般的静寂。
赵守备的手下一个个惊恐地瞪大眼,止不住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啪嗒——!
有人手中的长桥掉落下来,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求殿下饶命,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很快,就有数十、数百,甚至上千赵守备手下的兵跪下来,一个个诚惶诚恐,惊惧万分。
但长水县的城民和李家村众人,却在呆滞了一瞬后,齐齐欢呼起来。
尤其是长水县的这些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