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炎辰吐了口烟圈,透过烟雾与他对视,“你好像挺关心她?”
“没,只不过随口问问。”
一向说话喜欢开玩笑的陆淮璟这时却三缄其口。
欧炎辰眸色黯沉,一双手交织在一起,薄唇向上一抿,道:“你最近也很喜欢问她的事情。”
“我如果说我不止喜欢问,我还喜欢管她的事,你是不是会更不爱听?”陆淮璟的大拇指轻轻摩擦着中指,勾起的嘴角带些自嘲之意。
气氛越来越凝重,笼罩在鼻息间的都是压抑气息。
尤其是欧炎辰,面容看上去没有丝毫变化,但那双眸流淌过的零星火焰早已将他暴露。
察觉到他的隐忍,陆淮璟拿起两个杯子倒满了酒,递到他的面前,“鱼和熊掌都不可兼得,夏冰快回来了,你迟早都要做出抉择不是吗?”
接过酒杯,欧炎辰扫了眼面前这个与自己一同入伍,从部队延续到商界的兄弟。
欧家最败落时期,许多好友纷纷等着看他的笑话,只有陆淮璟连夜赶往清迈,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为他的父亲办了场风光的葬礼。
所以,陆淮璟对欧炎辰而言,是亲人般的存在,这也是为何他最近心烦气躁,却还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