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赵二狗也没能让洛婉君为自己作一幅画,见没有希望,赵二狗只能罢手了,如果能弄一幅画在自己房间摆着,那也是一种非常有气派的事情,彰显格调。
“吃饭吧。”赵二狗将饭菜端上了桌,不觉间,洛婉君已经饿了,一见到吃的,肚子就非常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咕噜的叫个不停。
趁着洛婉君吃饭的间隙,赵二狗在书房中走动着,最后目光在了一幅字画上。
“这是六祖慧能的倡语吧。”赵二狗拿起,看了一眼,开口说道,洛婉君点了点头,毕竟,赵二狗也是大学生,最起初的见识还是有的。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赵二狗一边念,一边不住的点头:“好句,好字,要不就将这一副字画送给我吧,我裱起来。”
洛婉君道:“只是个半成品,我没有印章,只能给字画著个名字。”
赵二狗摆了摆手:“我又不讲究,反正又不是给别人看的我一个人拿来欣赏就行了,没有那么繁文缛节。”
“那好,我吃完饭,给你落款。”洛婉君道,这一副字画,只是她随意而为,修身养性,没有太多的意义与内涵,即便卜送给赵二狗也无所谓。
饭后,洛婉君为字画落款,落款时,她愣了一下,笔尖悬在了半空,眸子一凝,似乎有想着什么东西。赵二狗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片刻,洛婉君落笔了,下笔如有神,读书破万卷,形容似乎就是这类人,洛婉君运字时,一气呵气,飘逸自然,大家风范。
字很好看,不过,赵二狗却看不懂,因为她用的是草书,笔走龙蛇,形离却神似,赵二狗蹙起了眉头,问道:“你这写的什么?”
“自然看,看不懂那就没办法了。”洛婉君道,随即收起了笔,拿起了字画,将其递给了赵二狗。
二十分钟后,赵二狗拿着字画屁颠屁颠的回家了,洛婉君望着他离开,蓦然笑了笑,关上了宅院的大门。
夜,逐渐深了。
赵二狗坐在楼顶的阳台上,月亮正圆,风中吹拂起萧瑟。
每天晚上,雷打不动,赵二狗都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习法术。昨天,在与悍匪的决斗中,一记《小火球术》取得奇效,这让赵二狗越来越重视掌握法术的重要性。
子弹大炮,算个屁?绝世高手,又如何,待我仙术大成,世间能奈我何!
轰隆隆。
赵二狗正豪情万丈,然而,帅不过三秒,大半夜的,突然就打起了雷,倾盆大雨说下即下,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赵二狗朝着天空比了比中指,随后,走了进去。
一夜无话,雨下了一晚上,气温骤降,昨天还穿着一件短袖到处跑,一起来就要披件卫衣了。
日子重归平静,这么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家里的那条小黑狗,大了一倍不止,这土狗长得快是出了名的,不过,这条狗却有点儿出奇。长得快不说,特别壮实。感觉不像是普通的狗,有可能是那种杂种狗。
骨子里露着一种机灵劲,越养越感觉,此狗非同寻常。
赵二狗与木晨雪加了企鹅,每天这个丫头,都吵着要看看狗狗,无奈,赵二狗只能在某个点,打开视频聊天,抱着这只小黑狗与木晨雪打招呼。
“虎子,快,叫妈妈!”木晨雪笑眯眯的道,手里晃着买好的狗粮:“在爸爸那儿听说,等以后有时间,妈妈去乡下看你。”
赵二狗摸着鼻子,心里苦笑不得。
莫名其妙的认了一个狗儿子,木晨雪说她同学养狗,都是管它们叫儿子,好吧,你们城里人爱好不一样,儿子就儿子吧,你当狗妈开心就好,可是为啥要把俺也扯进来?还非得让俺当这小黑狗的爸爸?
幸好,家里的那位不知道,不然非不削死自己。养狗已是大忌,儿子养只狗,这只狗还变成了自己孙子,这是哪门子道理?
木晨雪说,一直都是赵大哥照顾着虎子,所以理应你就是它的爸爸呀!
哎,服了你丫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带?赵二狗欲哭无泪。
这半个月的时间,不仅狗长大了,唐志雄也终于出院了,回到了家中,而洛婉君之前受的伤,早就好得七七八八。
乡下有一个土方,但凡有人做过手术出院,就要喝黑血汤,滋补一番,有利于伤口痊愈。赵二狗与唐家一直关系不错,赵大山有病时,都是唐志雄为其治疗,现在人家出院,自然要表示一下,在村里,讲的是人情味。
“二狗,去河灞上抓一条黑鱼,妈等炖好,你就给唐老先生送去。”张桂花吩咐道。
赵二狗点了点头,洛婉君腿伤也是喝了黑鱼汤。
带上小黑狗,赵二狗从家里拿起了鱼竿就出门了。走了几分钟,就到了河灞上,黑鱼是一种食肉鱼类,没有哪家鱼塘会养这玩意,若供上这祖宗,估计一鱼塘的鱼都得要遭殃。
河灞里,啥鱼都有,一年四季,源源不绝。这一条河灞,横越上百里,不知从何而来,听长辈们说,源头乃是潇江。
潇江是长江的分支,虽说是分支,但却是一个大江,孕育了八百里洞庭。
洞庭,以前号称是华夏最大的淡水湖,只因人们的填湖造田,面积越来越小,最终让鄱阳湖后来居上。
扯远了,言归正传。
今天天儿不错,秋风略冷。赵二狗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随后弄好鱼竿,将上了饵的鱼钩抛入了水中。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赵二狗钓鱼,愿者上钩了。
这个愿者,说的就是黑鱼,赵二狗用的鱼饵不是蚯蚓,而是动物内脏,黑鱼好的就是这一口,百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