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感到异样,魏涵闷哼一声,熟不知这样更加刺激了祁之帆,他很快又伸入了一指。
当祁之帆加到第三根时,令人难以置信的酥-麻感觉,顿时在魏涵狭隘火热的身体内部扩散开来,像是电流一般闪过他的大脑,“嗯啊”他又禁不住叫了出来,叫得祁之帆下-身立马一阵骚动。
“你就这么敏感?”
祁之帆问,一下子就从背后将魏涵抱了起来,然后张口就咬住了魏涵的耳朵。
祁之帆说话的时候,带出的热气总是不经意的喷到魏涵的脖颈之间,暖暖的,痒痒的,让魏涵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想要逃开:“奇…奇烦烦,你别…别……”
魏涵抓住了祁之帆的一只手,想要阻止他继续。明明自己下面已经痒到不行了,上面也还要受着折磨,他…他真的受不了啊。
“你都做错了事,还敢讨价还价!不行,这事可由不得你。”
说罢,祁之帆就一边舔着魏涵的耳郭,一边让手指进入得更深了,他用指尖调戏着魏涵里面的黏-膜,感受着他的紧绷和战栗,双眼染上了浓重的情-欲色彩,变得幽暗而深不见底,也愈发的口干舌燥。
敏感的内-膜不时被指腹勾到,又酥又烫,又心痒难耐,魏涵喘着气,双颊显得越发的潮红,突然,祁之帆的指尖戳到了最深处那个点,魏涵前面的那根东西就顿时有了反应。
感到魏涵瞬间绷紧的身子,祁之帆笑了笑,三根手指明明还在后面搅动着,开疆拓土,另一只手却又往魏涵的前面探去,轻轻握住了他那根微微抬起头的小东西。
魏涵浑身冷不防的一颤,有点吓到了:“奇…奇烦烦……”
“舒服么?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祁之帆勾唇坏笑,略带手茧的手掌抚摸着小东西,愈发津津有味的折磨起魏涵了。一会儿是上上下下的弄着,一会儿又是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上端的嫩肉。把玩了好一会儿,祁之帆修长的手指屈起,对着小东西重重的弹一下。
“嗯啊!”随即,耳边就传来了魏涵破碎的哼叫声,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也淌出了几滴的液体。
魏涵恍惚的同时,立马就想到今天下午和冷岩吃过饭。自己临走前,冷岩最后说的一句话:【胃热,多和我聊天,你的生活就会变得非常性-福】
我去,六热真心是预言帝啊!
“走,我们去洗澡。”
这时候,祁之帆咬了咬魏涵的耳朵,用无比低哑的嗓音道,说完就将他拦腰抱起,走向了浴室。
热水“哗哗”的放着,水汽氤氲出中,里面一片旖-旎。
魏涵祁之帆两人一起泡进了满是温水的浴缸里,两个一丝-不挂的大男人一坐进去,随即就溢出了大量的水,不大的空间里,他们的身体更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呼吸交织,祁之帆搂着魏涵,用舌尖肆意的勾缠着他的舌尖,而魏涵大张双腿圈住了祁之帆的腰,里面紧紧咬着激烈进出的他,一阵阵的收缩,也引起了一阵阵颤栗的愉悦感。
到了最里面的销-魂之处,祁之帆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魏涵的包裹,吞吐和搅动,他一下子就失去了自制力,更加快速有力的撞击着,一下下的全都对准了那个位置,水声阵阵泛滥,魏涵的哭叫声也是一遍又一遍。
当快乐终于越过了底线,在祁之帆一次强有力的挺腰下,魏涵得到了释放。随后,祁之帆也实在按耐不住,埋到了最深处,将自己彻底的放纵出来了。
瘫倒在了祁之帆的怀里,魏涵伸出手,轻轻抹去了祁之帆额头上的汗珠,有气无力道:“奇烦烦,不要再生气了,我…我只喜欢你。”
祁之帆微微愣了一下,心里明明高兴极了,却还是抿了抿唇道:“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还有,你能给我换个称呼么?”
说实话,祁之帆有点郁闷。魏涵这个二货成天把“奇烦烦”挂在嘴边,给别人听了去,还以为他真的很烦人似的。
魏涵傻了傻:“哎,你是觉得这样不够亲吗?那就‘烦烦’好啦。”
“不好。”
祁之帆立马反驳,他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这个二货怎么就是如此迟钝呢!
“喊我‘老公’。”
“啊?!”魏涵长大了嘴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这个…这个好羞耻,我说不出口。”
祁之帆:“……”
这也叫羞耻吗?那魏涵在床上喊出来的那些,岂不是比这个还要羞耻好几倍。
“不肯喊么?”
魏涵眨巴着双眼,点了点头。
祁之帆的眼底闪过一道凶芒,又翻身把魏涵压在了身上,既然魏涵不愿意,那他只好操到魏涵乖乖的喊出口了。
第二天,魏涵不得不请了病假,在床上躺了一天。
又过了几天,魏涵从局里下了班,回家又见到了祁之帆独自坐在沙发上,沉着一张脸,手边还堆放着五六本耽-美小说。远远瞄了一眼,一看见作者是那个简单霸气的“热”字,魏涵的心一下子就掉进了冰窟窿。
我去,这…这又是怎么了?
魏涵思前想后,最近一周都没单独和冷岩见面了,顶多是发了扣扣和微信,绝对没干啥的。
心情忐忑的走了过去,魏涵摆出一个颇为纯良无害的笑脸:“奇烦烦,你想吃什么?我晚上做给你吃啊。”
“我要去见冷岩。”祁之帆直接冷冷的说出了这一句。
“……等等,奇烦烦,我发誓我真的没再见他了。”魏涵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