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龙吟直接搂着江雨诗,用手将其眼睛蒙住。
她透过指缝,隐隐地看到前方,厮杀成一片,三个身影,在人群中快速地穿梭着,时而抬拳,时而踢腿,时而被人踢到在地,用木棒捶打,然后站起身来,继续厮打,她看到三人弓着身躯,被刀划破身体,鲜血喷涌而出,自觉地闭上了双眼,而林龙吟的手掌打湿一片,滴下泪水。
常知恩和昌晓虎看着林木三人此时艰难地战斗,不敢熟视无睹,鼓起勇气,同样提着刀,扑了上去。
当林龙吟松开手掌,江雨诗看到前方差点昏了过去,地上趟着三十四人,唯有林木一人,提着木棒,半蹲在地上,笑着对林龙吟说了一声“咱家有男人。”而后倒地。
……
此时,孟何在书房中大发雷霆,孟笑笑站在旁边委屈地哭喊着。
“就你委屈,就你觉得不公,老子还憋着一股气,他林白狐也不瞅瞅自己的儿子是何德行,看着都有一股酸菜味的农村野孩子,也配和我联姻,自古虎女不嫁犬子,何况他那儿子分明就是狗都不如的东西,要不凭他老子,他扔到大街上就是叫花子,老子见了他都想一巴掌拍死他。”孟何说罢,狠狠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然后咬着牙,坐在了沙发上,拿起座机拨了出去,对方接听后,孟何依旧暴躁如雷地说道:“林白狐今日赤裸裸地羞辱了我一番,林家我一刻都不能容忍。”
谁知电话那头更狂野地咆哮起来:“我说你孟何几十年的盐都白吃了,真将你家笑笑嫁给那小叫花子又能如何,先安稳住林白狐的心,把事做成了,到那个时候整个林家都没有了,他俩的事情还不是你说的算,你居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事先打扫惊蛇,坏我大事。”
“嫁给小叫花子?坏,坏什么事了?我咋听不明白?”孟何听到对方的话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感觉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对着电话那头弱弱地问道。
“什么?你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吗?”电话那头继续发飙。
“姜老哥,你不把话说明白,我真的听不懂啊。”孟何有些急了,对方将这么大的帽子扣过来,他也承受不住。
“那我就明跟你说吧,那小叫花子现在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姜天宇听出孟何确实对此事不大知情,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什么?林白狐刚痛失一子,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孟何也惊讶起来。
“这么说真的不是你干的?”姜天宇再次确认。
“姜老哥,我真不知情,这么大的帽子,你老高抬贵手,就别乱扣了。”孟何明白事关重大,赶紧说道。
“就在半小时前,那小叫花子在常知恩的地盘被一帮人给打了,你我现在都有心想联合常江两家,可别在此时出乱子,一旦叫那老狐狸闻出点味道来,狗急跳墙,彻底坏了大事。”姜天宇没好气地说道,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免不了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那常榆生一项和林白狐交好,该不会是他俩做的一场戏,将火引到我这吧。”孟何想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五个打三十多个人,你给我做一场这样的戏尝试一下,不说了,有啥消息互相通个气,现在希望那小子命大,能缓过来,要是再提联姻的事,你就应下来,不舍不得的道理你该没有忘记吧。”姜天宇说罢,便挂掉电话。
正好姜龙飞与姜珊兄妹二人走了进来。
看到姜龙飞,姜天宇心中顿时一惊,严肃地问道:“那小叫花子是你叫人做的?”
没想到姜龙飞嘿嘿一笑,直言不讳地说道:“他们走出门,我就派人盯上了,简单地试试水,没什么了不起的。”
姜天宇听到后一巴掌拍在了儿子脸上,大口大骂道:“你个混账东西,从来做事不经过大脑。”
姜龙飞捂住脸庞委屈说道:“在常榆生的地盘他能出什么事,我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姜天宇气急败坏,一脚踹到了儿子然后说道:“那小子现在躺在医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老狐狸便誓死也会叫姜家扒层皮出来。”
姜珊稳稳地说道:“父亲,此事有些蹊跷。”
姜天宇疑惑地看着女儿,姜珊继续说道:“那林木既然进了常家的门,却又在常家门口出了事,以常家的实力保护他还是绰绰有余,可事情偏偏发生了,难道常家的人真敢坐视不理吗?”
姜天宇慢慢琢磨起来:“据说里面足有四五十号人根本就没有动手。”
姜珊笑道:“我们能知道,那林白狐自然也可以知道,这事情分明就是常家人置之不理,至于打人的到底是什么人,自然也与常家人脱不了干系。”
姜天宇觉得女儿说的在理,慢慢品味着其中的味道。
姜珊继续说道:“林常两家,向来交好,林白狐天生多疑,那常榆生自然会心生忌惮,这样一来,常家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来与林家甩开了脸恶交,可以目前常家的实力远不如林家雄厚,这样做如同以卵击石,自寻死路。至于第二条路……”
姜珊还没有说完,姜天宇大笑起来:“这二条路,唯有联合我姜孟两家可确保他常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