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大马路的问题,是我不愿意和他亲热了,我决定我要做一个忠于内心,忠于感情的人,坚决捍卫自己的尊严,保护自己的身体,我坚决不能随意和他那个了,哪怕他再怎么勾、引我也不能。
想到这里,我心里的害怕就少了一半,我不妥协,许陌生奈何不了我。
我给他扣最底下的一颗纽扣时,许陌生突然抓住我的手,邪魅的笑着,声音魅惑,“你要不要,帮我处理一下,下面的问题?”
下面的问题?难道他腿也受伤了?昨天是不是发生激烈的打斗了?这么多伤势。
许陌生紧紧抓住我的手,让我跟着他的手移动,他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面,我的脑袋瞬间懵了,脸腾的红了。
下面的问题,是这个问题?为什么这里总是出问题?我又不是专门解决这种问题的人,找我干什么?
我使劲抽手,厌恶的看着许陌生,他变态,真是有够变态,一只手都受伤了,还有心情调、戏我。
我纳闷的说:“许陌生,你是不是每天都被人下药了吗?”
他的脸色骤然沉黯下来,无语的看了我一眼,放开了我的手,准确的说是甩开了我的手,发动引擎,车子开始行使。
我的惊慌微微平息,最近许陌生很火大,貌似要离他远一点比较安全,谁知道他每天在想什么?不会天天看碟片吧。
这么想,把自己都恶心了一把,还受了点惊吓。
“你是要去医院吗?”我看着外面的街道问。
许陌生横了我一眼,“难道被你这么处理一下,我就不用管它了?怎么,不愿意跟我去?”
我连忙摇头,看着窗外说道:“我怎么不愿意去?我还怕你不去。”
我们到了医院,刚想下车,许陌生一把抓住我,我扭头问道:“又有什么事?”
许陌生吩咐道:“你先别下车,等我一下。”
他立即离开车里,大长腿跑到街道上去了,我坐在车里,郁闷的想着他又有什么事,我躺在座位上,等着许陌生快点来,不然我自己下车走了。
我这么想着,就打开车门,谁知车门打不开,我解锁了也打不开,有没有搞错?这什么破车?许陌生想干什么,太阳天把我锁在车里面,要是他出个意外,我还不跟着他一起去了?
心里有火,感觉有些热,期盼许陌生快点回来,终于,我看到许陌生正跑过来,手里提着袋子,又去逛街了?
他进了车门,额头上冒出微微汗珠,把袋子甩给我,命令道:“换了。”
我拿出来一看,是条蓝色长裙,我郁闷的看他一眼,该开放时不开放,该保守时不保守,许陌生做事总不按常理出牌。
迫于他的威压,我只得换,看到他还不出去,不悦的说道:“你怎么不出去?难道看着我换衣服?”
许陌生哼笑一声,扫了我一眼,说道:“难道这是第一次吗?”
这不是第一次,难道第二次第三次就无所谓了吗?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许陌生,你还可以再变态一点。
我不肯换,僵着不动,他不出去我就不换,许陌生叹口气,看着前方,说道:“我不会看你的,快点。”
他还假装起正人君子来了,我不动,他也不动,我拗不过他,只得换上裙子,眼睛不亭的看着他,生怕他又开始耍流氓。
换好裙子,许陌生看了我一眼,嘴角微翘,满意的说:“这才是站在我许陌生身边的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我白了他一眼,下了车,和他一同走去医院,许陌生换了纱布,伤口看起来很深,医生说最近要勤换纱布,不然会感染,我看到他的伤口,不由想起昨天的事,昨天他是一个人和他们对抗吗?拿了点药,我们走出医院。
这时,急救车停在门口,里面下来医务人员,把病床推下来,推着车,往医院里面跑,我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的病人,是个女人,肚子隆起,匆匆一眼,看到她被血染红的裤子,不由的一丝害怕,孕妇大出血是很危险的。
每天都有人出现那种意外,这种意外,人算不如天算。
我正想走,就听到医院里的广播声响起,“请问有谁是xx血型吗?有位病人急需输血。”
这个血型,貌似我是啊,莫非就是刚才那个孕妇需要用血?
救人要紧,我忙跑进去医院。